娇告状的意思了。
包拯却是微微皱眉,“本府记得自己说过,只让你看五人的。”而这些学政,可不止五人。
“咳咳。”白毓轻咳了两声,眼神漂移了一下,而后赶紧转开话题,“包大人,公孙先生,我跟你们说,这些学政们可真是长得丑玩得花啊。养外室、逛青楼、抄袭,等等等等。”
她将自己看到的全都一一说了出来。“这哪里是太学的学政啊,这简直就是人渣开会啊。他们来当太学学子们的老师,教出来的真的能是什么好学生吗?”
当然白毓没有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意思,可是这么多学政有问题,再想想赵学海、李章、马成问和张合等四人在太学学舍之中聚众/淫/乱,这太学的学风便可见一斑了。
此时包拯的脸色难看不已,“此事本府必定要上奏给官家。”太
学乃是为朝廷培养人才之所,虽不要求太学学政们都是什么品性无暇之人,但是他们这般行事作风,简直令人不耻。
作为师长,没有做到以身作则;作为臣子,没有为官家尽忠;作为宋人,没有对国家有益。此等无能无用之人,简直浪费了供养他们的米粮,居然还厚着脸皮占据太学学政之位,当真是可笑!
要是白毓知道包拯心里的这一顿输出,又得觉得自己怼人的能耐需要进修了。
白毓见包拯这么生气,有点迟疑王学政的事情是不是应该缓一缓再告诉他,以免他太过于生气,对身子不好。
公孙策注意到了白毓的迟疑,问道:“白女官可是还有什么未曾说的?”
包拯也看向了白毓,“说吧。”
“就是那个王学政啊,他吧啦吧啦吧啦吧啦。”白毓将王学政所做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还有斋仆曾圭,他和赵学海、赵学海、李章、马成问和张合之间吧啦吧啦。”包括曾圭的事情,她也没有遗漏。
大概是在现代那半年里面,警察局的各种案子让白毓开了眼界了,也同时失去了对一些事情的敏锐性,所以她对于曾圭和赵学海他们之间的事情并没有半分回避。虽然这五个人之间的事情的确是比较辣眼睛,但已经不算奇葩了。
例如一对夫妻抢一个男人,结果这对夫妻大打出手,把对方打破了头,最后和好一起把第三个男人弄死。又例如一个不算是多么有钱的男人开后.宫,除了原配,外面养着三个女人和三个男人,而且那三个男人还都是在上面的。最后外面的六个人联合起来把原配杀了,原配的儿女又把亲爸和六个人给上告了。
等等,等等。总之,白毓见过的炸裂的事情多了去了,也就不认为曾圭的事情有多么不对了。
“咳咳咳……”
“咳咳咳……”
包拯和公孙策同时咳嗽了好几声。
白毓:“???”
一脸的茫然的白毓还以为他们是准备说话的时候被口水给呛着了,赶紧起身给他们两人倒了杯水,“包大人,公孙先生,喝水压一压吧。”
对上白毓纯然的眼神,他们二人就知道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有何不妥。既然如此,他们若是说了,说不定反而会让彼此之间尴尬,便同时接过了水,垂眼喝水。
虽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对,但是包拯和公孙策非常默契地决定了,绝不提及此事有何不对的,以免尴尬。
包拯抬眼看向白毓,“多谢白女官了。看来这太学纵火案不仅要查,而且也需要整顿。”
公孙策说道:“不过须得待纵火案结束之后。”
“那是自然。”包拯点头,而后又说道:“既然太学的学政和学子们都在,斋仆们也是如此,被烧死的人怕是外来的。本府这就让人去查问,看是谁在这几日进入了太学。”
在太学,只要不是假日,学政和学子都不得擅自出入太学,即便是采买的斋仆也要有令牌才能出入。每次出入都有门仆记录,更不要说是其他人了。所以,此事应当不算难查。
“查不到。”展昭抬脚走了进来,对着包拯和公孙策行礼,“我方才问斋仆的时候,也问过了门仆,还查看了记录,并无外人进入。这些斋仆不敢有所隐瞒,即便是分开问话也是一样的。在近十日内,并无人进出太学。”
无人进出?
公孙策不由说道:“难道此人是江湖中人,可以高来高去?”
展昭摇头,“我检查尸首的时候看过了,此人是普通人,并不是什么江湖人。”会不会武功,以及会的武功大抵是何门何派,他都看得出来的。
包拯眉心紧蹙,“今日呢?今日许多人进出太学,也许会有人钻空子?”
展昭又说道:“但今日只有出去的,没有进来的。若是有人进来,反而太过于明显,更容易被人看见。”
众人都是出去游玩的,有人却是逆向进来,如此奇怪,自然会被注意到,不可能没有留下痕迹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人是很久以前就进来了,只是一直被人藏着。”白毓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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