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外面这些人后,林梓萱和顾南望便进屋了。
最先进屋的华浓并没有什么进展,林梓萱进去的时候,华浓正跟那些守卫玩老鹰抓小鸡,当然守卫是老鹰,华浓才是小鸡,而且还没有母鸡。
华浓躲得好不狼狈,这是最让林梓萱费解的,以华浓的本事不至如此。
不过林梓萱还是出手解围了。
包围华浓的圈子一下子瓦解了,华浓终于可以停下来歇口气了。
林梓萱皱着眉看着她,“你的药呢?你的武功呢?”
华浓一脸尴尬地看着林梓萱,不好意思地说:“那么多人包围我,我只顾着躲,没想着跟他们动手。”
林梓萱一时不知道该说她些什么。
华浓大概也知道自己发挥得不好,为了避免林梓萱教训自己,笑着脸去挽她的胳膊,“小善人,你好厉害啊!现在我相信你可以将这里的人一网打尽了。”
这个夸赞很没有诚心,林梓萱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走了。”
她们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到现在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出来,来的尽是些守卫。
林梓萱可以断定了,要么主事的人白天要当差所以不在,要么主事的人听到动静躲了、藏起来了。
不过这些都没有什么关系,她就不信一个当官的本事还能比她大。
要找到那些男女的藏身之处很容易,林梓萱用点穴和下毒的方法几乎撂倒了所有守卫,然后随即抓取了一位幸运儿,让这位幸运儿给她带路。
只是随后的事情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准确地来说,是完全跟她想得不一样。
她以为那些被迫来到这里的男男女女们都是被关起来的,因为没有人会自愿接受这种生活。
但她却忘了一件事,当这种生活过得够长,长到让人没有盼头的时候,人们往往会陷入两个极端。
一种是抵死不从,最后当权者也烦,会真的让人死。
一种则是会逐渐接受这个命运,甚至会因为想要过得好一些,在这种命运里用自己的手腕攀岩向上。
而林梓萱知道的时候显然已经很晚了,守卫带她们去的暗阁里只藏了七个人。
这七个人里有三男四女,分别被隔在暗阁的左右两个房间里,中间只挡着一道墙。
她们一个个看起来面黄肌瘦的,明显吃不好也睡不好。
虽然从轮廓上还是能看出清秀的模样,但这应当是在磋磨她们。
林梓萱是透过门上的暗窗去看她们的,那些人虽然看不见林梓萱她们,但显然已经对声音有了一种恐惧,听到动静纷纷缩成一团,害怕极了。
至于男子那边嘛,林梓萱听到了叫骂声。
这情况不对啊!
林梓萱踢了那个守卫一脚,“还有其他人呢?”
守卫很无辜地说:“您说要找那些被关起来的人,都在这了。”
屁!就不说这里连林乐山都没有,就说说暗阁里被关起来的那些个营养不良的豆芽菜,要都是这样,这里真的会有生意吗?
林梓萱钳住那守卫的后脖颈,手下一用力,那守卫便叫了起来,大声说道:“十多天前有个男的被抓了进来,但是没在这里待几天他又被带走了。”
“不知道您要找的是不是这个人,可小的我不知道他被带到哪里去了。”
这个人应该就是林乐山了,林乐山先放在一边,毕竟只要找到这座宅子的主人,还不怕不能顺藤摸瓜找到林乐山。
而想要找到这个宅子的主人还不简单,蹲他就好了。
问题是,林梓萱手下又用了点力,那守卫要被掐到昏厥过去了。
“还不老实是吧,你别告诉我你们这里来人了,是请这些人出场?”
守卫控制不住地翻着白眼道:“当然不是,我们有调教好了的人。”
林梓萱又是一个用力,“哪里?你还不赶紧说。”
守卫道:“在……”
顾南望和华浓见那守卫真的要晕过去了,赶紧从林梓萱手上把人给解救下来了。
“他晕过去了,我们还得想办法救醒他,还是让他说完再晕吧。”这是顾南望。
“你审问人要有审问人的姿势,他都开始翻白眼了。”
林梓萱犹觉不解气,抬脚踹了那守卫一下,“还不快说!”
守卫缓过气来之后,觉得非常委屈,“您一来就说让我带您去找被关起来的那些人,又没说让我带您去找我们这里的姑娘。”
林梓萱气得没有仔细注意守卫的话,“你还敢跟我顶嘴是吧,你还敢跟我玩文字游戏是吧?”
“想死吗?”
守卫见识过林梓萱的手段,见她发飙,赶紧护住自己脆弱的后脖颈道:“不敢,我这就带你们去。”
“等等!”林梓萱喊了声。
顾南望会意地拦住守卫,并敲了敲暗阁的门,虽然引起了里面人的一阵恐慌,搞得顾南望有些手足无措。
他对守卫道:“把这些人放了。”
守卫直接道:“我没有钥匙。”
林梓萱问:“钥匙在哪儿,去拿。”
守卫道:“钥匙在大管家的手里,但大管家现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