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疮药、益气丹、雾里看花、驾鹤西去、一步倒 。”
“不管是治疗跌打损伤、刀枪等外伤,还是治疗被武功高手打出的内伤,抑或是想弄晕或者致幻他人,甚至是杀人于无形……这些药都可以做到。”
玄明边说边得意得捋了捋自己的帅气白胡须。
“你说的难不成是这些东西吗?”
紧接着玄明便诧异地看着花倾城从怀中掏出一个打满补丁的破布袋,然后不断地从那个瘪瘪的破布袋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瓶子。
看着桌子上一大堆瓶瓶罐罐,而且瓶子的颜色红黄蓝绿青蓝紫都有,上面还都各自贴有标签,最主要是标签上的字还是他极熟悉的,玄明不由双眼微微睁大。
“你说的东西我都有,所以不能跟你换。”花倾城唇角微勾,把玄明的诧异表情都尽收眼底。
“这,这……这些东西你从哪来的?”玄明惊呆了。
“自然是一分不花,别人送的。”花倾城痞痞地说道。
败家呀!败家呀!玄明在心里哀嚎道。不要说整瓶,这里的药随便拿一颗出来都是价值不菲,居然一送就是一堆!他的徒弟他知道,是深得自己真传的,绝不可能这么大方,一定不是他的好徒儿送的。
不过待他瞥见花倾城身边的司徒烨和司乘风后,想起他们先前争着给花倾城安排在京城的住所,便又随即了然。这个女人是个软饭王,想必这些药也是她的哪个男人花大价钱,从他徒弟那里买来,又转送给她的。
“看来我只能拿出我的杀手锏了。”
见自己给出的东西对方居然都有,玄明只能换个钓鱼的饵。玄明捋了捋自己的柔滑长白胡须,笑得一脸高深莫测,接着便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小罐子。
“这是黑玉断续膏,哪怕筋骨断了,用上它也能重新连接起来。不只是手骨断可以用,哪怕脚骨断了,用上几次我的黑玉断续膏也能再次健步如飞。”
玄明得意地瞟了一眼花倾城。他的这个药做起来可不容易,只那么一小罐就耗费了他极多的天材地宝,制作起来工序也十分复杂,一不小心就会前功尽弃。这黑玉断续膏可是皇帝想要,他都不一定会给的东西。
“额……”
花倾城磨搓着下巴,这黑玉断续膏听起来确实是个好东西。虽然这老头跟她换马是为了送给她的三夫郎韩亦辰,三郎的东西那自然就是她的东西,这马绕一圈最后也还会是她的。但倘若想用一罐药膏就去跟她换翔云天马,她还是觉得自己亏大了。
“你的黑玉断续膏听起来确实不错,但我家又没有断手断脚的人,你这不是诅咒我吗?”
“而且我的马可是天马,还是罕见的纯种银色天马。你用一小罐破药膏就想把我的翔云马换走,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买货才是嫌货人,花倾城虽然心里对黑玉断续膏确实感兴趣,但面上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只见她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扣着,右手则捏着一个装着八分满茶水的白色瓷杯,缓缓送入口中,轻呷两口,复又放回了桌面上。整个过程端的是一派气定神闲,惬意自在,悠闲中却又带着几分痞气。
“什么?破药膏?”
玄明直接被对面的花倾城给气得吹胡子瞪眼,萧冷玉见状赶紧拽了拽他的袖子,玄明也随即反应过来。
这对面的女子虽然年纪不大,但心思沉稳,处变不惊,面对诱惑也能淡然处之,反观他自己倒确实是有些浮躁了。
“这样,我再加上一样能解百毒的千年冰蟾。”
接着玄明又从他那宽大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盒子,打开后,只见有一只浑身冒着冷气的雪白冰蟾正悠哉地趴在里面。
“我要一只癞蛤蟆做什么?”
花倾城将手中的瓷杯放回桌上,看向坐在对面的玄明悠悠地说道。
“什么?癞蛤蟆?”
玄明闻言差点吐一口老血。
“女娃子,这可是能解百毒的冰蟾!是冰蟾!是冰蟾!是冰蟾!不是癞蛤蟆!”
“我又没有中毒,我要它有何用?”
花倾城瞟了一眼桌上的冰蟾,嗯,不错,应该也是个好东西。
“女娃子,虽然你没有中毒,但你身边的那个五夫郎可是中了冰蟾之毒,没有冰蟾的血为他以毒攻毒,他命不久矣。”
玄明下巴微扬,看向花倾城一副傲娇模样。这下你应该能心动了吧?
“冰蟾之毒?”
花倾城闻言脸色微变,没想到乘风的体寒之症居然是来自冰蟾之毒。
而她身边的司乘风心里也是掀起了惊涛骇浪,难不成他爹当年得了寒症并不是因为落水,而是被人下了毒?
状似为了印证他的想法般,只听那玄明又接着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他身上的冰蟾之毒乃是爹胎里所带,从小到大恐怕每月寒症发作的时候并不好受吧?”玄明同情地看了一眼司乘风。
“玄明长老,您的意思是不是说,乘风的寒症乃是因为中了冰蟾之毒,而这冰蟾之毒又是来源我爹,所以我爹他当年其实是被人下了冰蟾之毒才会得了寒症,并不是因为冬日里落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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