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侍伺候得好吗?”
九月二十七日,寅时。
司徒明庭与顶着纳兰蕴之皮囊的小白,在解锁了千姿百态的“侵略与反侵略游戏”后,一脸餍足地拥着身旁的人。
小白:“嗷呜~”(骚包)
“臣侍就知道皇上会喜欢的。”司徒明庭的十指丹蔻调皮地在“纳兰蕴之”的胸口上画圆圈。
小白:“嗷呜~嗷呜~嗷呜~”(骚包男人,你还来?)
“皇上,秋荻她至善至孝,勤学上进,博学多才、卓尔不群,堪为大用。皇上,您觉得立秋荻为太女,可好?”司徒明庭从身后拥着“纳兰蕴之”,轻咬其耳垂。
“嗷呜~嗷呜~”(你个骚男人!)
突如其来的酥麻感引得“纳兰蕴之”浑身颤栗,不由发出隐忍痛苦又带着舒适感的声音。
“好?”
“皇上,您说的是真的吗?”
司徒明庭闻言不由喜不自胜。
司徒明庭寻思着,应该是皇上先前被猫砸坏了脑子, 所以最近的言行举止才会有些怪异。但他也因此独承恩宠,如此看来,貌似也没什么不好。
只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将他的女儿——三皇女纳兰秋荻捧上太女之位。既然皇上如今痴迷于自己,那他何不趁热打铁,让皇上将皇儿立为太女呢?
“皇上,既然您也同意,一会我们回皇上的紫辰殿可好?”
司徒明庭的一双大手不停地在“纳兰蕴之”身上游走。
“虽然臣侍也舍不得皇上,想和皇上一直待在明珠宫,但您毕竟是一国之君,如果总是不回宫、不上朝、不批阅奏折,是会被骂昏君的。那届时臣侍的罪过可就大了!”
“嗷呜~嗷呜~嗷呜~”(骚男人你也会去吗?)
“皇上,如果您舍不得臣侍,可以每天翻臣侍的牌子,那么敬事房的宫人们就会每天将臣侍送来陪皇上。或者……或者皇上直接将臣侍长留在紫辰殿,伺候您也是可以的。臣侍不怕辛苦!”
“嗷呜~”(随便)
司徒明庭说完便再次将“纳兰蕴之”抵在身下,开始新一轮的“拉大锯,扯大锯”……
卯时六刻,行动力max的司徒明庭与顶着纳兰蕴之皮囊的小白,坐着皇帝的专用凤辇,在众多宫人们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从明珠宫出发,先是去了一趟御书房,接着便回了紫辰殿。
“皇上,这是立太女的诏书,您只要在这里盖上玉玺就可以了。等皇儿当上了太女,她就可以为皇上分忧国事,届时有皇儿帮皇上监国和批阅奏折,如此一来皇上不就有更多的时间陪伴臣侍了吗?”
紫辰殿,皇帝的寝宫里,司徒明庭立在书案前,指着一份他在御书房拟好的诏书,蛊惑着“纳兰蕴之”落玉玺。
两人最终在皇帝沉香木阔床的床头暗格里找到了玉玺,看着落在诏书末尾的红色玺印,一偿夙愿的司徒明庭不由喜极而泣。
“皇上~”
“臣侍多谢皇上恩典!”
司徒明庭恭恭敬敬地给顶着纳兰蕴之皮囊的小白行了个跪拜磕头的大礼。
辰时二刻,宫人们送来了皇帝的御用早膳。屏退众人后,司徒明庭亲自给“纳兰蕴之”布菜。
见皇上居然直接把头扎进碗里,准备如同猫狗般地吃东西,司徒明庭的明眸里划过一抹心疼,接着便见他十分有耐心地拿起调羹一勺一勺地喂“纳兰蕴之”。
辰时四刻,司徒明庭和“纳兰蕴之”二人用过了早膳。
“皇上,今辰已错过了早朝的时间,明日早朝之时,您只要将诏书交给郭总管在金銮大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读就可以了。”
状似想到什么,司徒明庭又补充道:“届时,朝堂上对于大臣们的上奏或者谏言,您只要假装咳嗽,以点头或者摇头表示就可以了。倘若在立太女一事上,有人反对,您就直接拍凤椅,然后怒视着她。要是遇到反对激烈的顽固,您可以直接从凤椅上下来,上去踹一脚两脚的……”
……
司徒明庭对着“纳兰蕴之”好一通细致地交代。
在司徒明庭准备起身离去的时候,却被“纳兰蕴之”直接拖走。两人又倒在了鲛绡宝罗帐下的沉香木阔床上,宽衣解带后,便开始新一轮缠绵悱恻的“深入交流”……
城中,司徒烨别院。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用过早饭后,顶着无尘模样的花倾城,便和怀着身孕的沐离歌、司徒烨、韩亦辰以及左岸,无尘,还有那只被换了灵魂的小白虎,坐上了给翔云马新配的马车,踏上了南下回花桥村的路途。
翔云马拉着花倾城和她的几个夫郎等人,一路穿州过省,在傍晚时分抵达了万盏省天水城郊,再次下榻于南来北往交汇处的云来客栈。
这一夜,对于急于回花桥村的花倾城而言是漫长的,对于明珠宫里的司徒明庭而言,同样亦是漫长的。为了避嫌和明日朝堂上的“盛举”,今晚司徒贵君没有去紫辰殿找“纳兰蕴之”。
金碧辉煌的紫辰殿内,顶着纳兰蕴之皮囊的小白,独自躺在宽敞的凤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小白,此刻它满脑子都是那个骚男人千姿百态的骚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