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荒,你别太放肆了,这里虽然不是主家,但这里依旧是于家!”
“哦,我知道这里是于家,怎么了?你也看上那美人了?”
“你……”
“喜欢就说,没准她也想呢?”
李荒嘴角勾勒着笑意将轿帘落下,于震被李荒的话刺激的不轻,刚要发作,队伍前方便响起一道声音。
“起轿!!!”
“嘿!!!!”
一声整齐有力的嘿声响起,李荒的轿子被人猛的自地上抬起,便也是那轿子被抬起的瞬间,李荒顿觉有一股莫大的压力在自己身上出现。
那轿子很重,李荒上轿时便看到有至少三十六个于家的年轻一代围着轿子站立,此时轿子被人抬起,李荒方知这轿子的神奇之处,不单单是外表华贵,内里亦是不凡。
那股压力很重,但却并非带着破坏的意思,而是一种缓缓加压,想要将李荒体内的某些东西逼迫出来一般。
“嘿哈!”
一众于家子弟们纷纷高喊一声,抬着那宛若有百万斤重的轿子往前走了一步,便是这一步踏过,轿子中的李荒顿觉压力一重,他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无法动弹,睁大眼睛看着四周。
“嘿哈!!”
于家子弟们第二步跨越而出,轿子内的李荒闷哼一声,肉身的细小毛孔在此刻缓缓流淌出一抹带着腥臭味的黏液,令李荒脸上闪过吃惊与不解。
“这是什么?”
“嘿哈!!!”
第三步,于家子弟们一个个面色涨红,李荒只觉得身上的压力再是一种,体内一股股酸臭的黏液流出,他仿佛被压榨出了什么般,大口喘气,挣扎着想要自轿中跑出来。
“嘿哈!!!”
第四步,于家子弟们面若酱色,李荒一脸难受坐在轿子中,一声闷哼,他浑身顿时酸臭难闻起来,伴随着那淡淡的酸臭味,李荒却觉体内一阵轻松舒畅,忍不住靠在椅子上咽了咽口水。
“嘿哈!!!”
第五步,轿子外的于家子弟们已经汗流浃背,那轿子很神奇,每走一步,重量便会加大一分,李荒躺在轿子中只觉得那股压力把握拿捏的十分的好,不多,亦是不少。
他咬着牙忍受着那股压力的寸寸压榨,轿子外的于家子弟们亦是面露难忍。
“五步已至,换班!!!”
队伍前方,有人高喊,李荒顿觉轿子一阵轻微的摇晃,那背轿子的人似是换了一帮人般,李荒还未来得及开口说句话的功夫,轿外顿又响起一声。
“嘿哈!!!”
第六步,李荒这次一句话都难说出口来,默默感受着那被强行自体内压榨出去的浑浊,李荒喘着气,隐隐好似是感觉到了什么。
“这就是于家的祭祖殿仪?”
李荒暗道,感受着那股介于平衡之间的压力,他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缓,那轿外跟车的于震此时眼中闪过一抹寒意,袖间一抹冷光闪过,他一个箭步冲到轿旁,二话不说便在几个于家子弟震惊的目光下冲进轿内。
“李荒,我杀了你这畜生!!!”
于震怒吼一声,手中高举短剑狠狠朝着李荒胸口刺去,李荒此时动弹不得,看着于震的短剑毫无悬念的落下,他拼尽全力想要反抗,却阻止不了这一剑的落下。
噗嗤!!!
“不好!大公子!于震行刺大公子了!”
“来人啊,大公子遇刺,于震以下犯上,行刺大公子了!”
抬轿的人们此时惊呼连连,那走在队伍前方的美妇人闻言皱眉回头,身旁站着的两位于家玉具刚想要出面,却被美妇人一声冷哼拦下。
“慌什么?此乃于家祖地,大公子自有仙祖庇佑,区区行刺也要闹得这般兴师动众吗?”
美妇人震袖一挥,继而转身看向前方,面色不改。
“典仪继续!!!”
“……”
“嘿哈!!!”
震耳欲聋的高呵再响,轿子继续前移,那些于家子弟们此时一个个再度迈步行走起来,动作间,轿子平稳,轿中的于震此时不停怒吼着,利器刺入血肉的声音不断响起,令轿旁的几个于家子弟不忍皱眉。
“李荒,你奸淫血亲,枉顾人伦,你是于家的耻辱,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于震怒吼连连,手中短剑不停落在李荒的胸口之上,那一刺一动间满是狰狞。
在他眼里,李荒已经是倒在血泊中难以动作的李荒,可事实上,在此时此刻的李荒眼中,于震只是骑在自己身上紧紧攥着短剑抵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他没有刺下,但双眼迷离,似陷入进了某种幻境般,癫狂不已的话自其口中不停道出。
“娘亲,是你吗?”
李荒小声问了一下,却无人回应他,随着轿子被抬的步数越来越多,李荒渐渐感觉到一种说不出口的悸动感时隐时现,随着轿子向于家祖宅的某个方向越靠越近时,李荒渐渐的,竟然又能掌控起自己的身体。
“这算是什么意思?”
李荒看着那骑在自己身上的于震忍不住嘀咕一声,随即,他右手悍然抬起朝着于震的脑侧狠狠拍去,一把便将于震头颅拍的酥烂,而在外抬轿的于家子弟们只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