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下乡到竹山沟,住在松生叔的舅舅家,松生叔和我母亲玩得好,而郭爱红又喜欢跟着松生叔。”
“哦,原来他们三人是这样的关系。”
“他们三人经常到松生叔给我母亲种的那棵梅子树下玩,他们也把他们之间的友谊称为梅子情结。”
“这些都是松生叔告诉你的吗?”
“是的,都是松生树告诉我的。”
郭浅郁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酸,她的母亲从来不会告诉她这些。
冯缘见贾松生和李竹云从精神病院走了出来,忙打开后座车门,“松生叔,阿姨,你们快上车,外面冷。”
贾松生和李竹云立马上了车,李竹云声音有些发抖,“山里这么冷,爱红那被子会不会太薄了?”
“不会冷到她,院里的工作人员还是很负责。”
贾松生安慰道。
“浅郁,你就那么恨你的老师吗?”李竹云突然说道,“不管怎样,她也当了你三年的老师,你也做了她三年的学生。”
听到这话,冯缘心里很不是滋味,马上把话接了过去,“阿姨,您怎么这样说浅郁呢?其实……”
没等冯缘的话说完,李竹云就把话抢了过去,“走都走到这里来了,连看都不去看一眼,我难道说错了吗?”
“您怎么知道我们没去?”
郭浅郁实在无法忍受母亲的责怪,委屈地说道,“您的眼中只有您的郭爱红,哪里会注意到您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