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奇觉得他对那双幻想出来的眼睛陷得太深了,前段时间天天做梦,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眼睛很漂亮的女孩,那双眼睛和他脑海里的那一双长得一模一样。他天天梦到和她做羞羞的事,关建他还感觉很真实。
简直跟魔怔了一样,他想他已经爱上了那双他幻想出来的眼睛。如果现实当中他找不到长了这么一双漂亮眼睛的女孩,他可能要单身一辈子了。
……
卧室的门口探出了一个小脑袋。
“哎,你醒了?”聂毛毛跑到了卧室门口。
门口的人正是他们昨天所救的人,他的身高和聂毛毛差不多高,但年龄应该比聂毛毛大些。应该在十二岁左右。
他从卧室出来,站在了江奇的面前,好奇地打量他和聂毛毛。
江奇这会儿看得仔细了,这孩子长得太好看了,和聂毛毛站一起,简直就是一对金童玉女。不过这个想法在孩子开口后就被他打破了。
江奇正想问他一些问题,却见他对着两人,行了一个陌生的大礼。
“你这是干嘛?”江奇脱口而出的问道。
江奇觉得有些怪异,这种感觉怎么跟聂毛毛当初的那些姑和叔有些类似呢?
那些人有一套特有的行礼方式,说是岭族的礼仪手势。
眼前这人一看也是在向他行礼,只是他看不懂。
从小到大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生活在现代社会家庭,除了见面招手握手打招呼之外,还有岭州人独有的打招呼方式,就那些姑和叔给他行过大礼。这是又一次有人对他行大礼,而且这礼仪手势从没见过。
因为心里这股怪异感,他本能地跳开了那人的行礼范围,也让他一时忘了要问自己要问的问题。
聂毛毛好奇地看向行礼的人。不过,他见江奇移到了一边,也移到江奇的身边。
“聂毛毛,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江奇小声问着聂毛毛。
“在行礼吧!”
行礼的孩子脸上很是严肃认真,像个小大人一样。
“跟我们岭族一样。我们岭族有一整套的行礼方式,在什么时候行什么礼都是有规定的。但他这行的礼不是我们岭族的。”毛毛看行礼的人,也忘了他要问些什么。
然而他们没有问,对面的人见他们俩转了方向,也跟着两人转方向,他们又变成了面对面站着,这时,对面的孩子却先开了口。
可能因为生病,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声音和他那张脸是有些不相配。但好在语气确是极平稳的。
但!这些对于江奇两人来说,通通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说出的话——他!们!听!不!懂!
而且,这时候江奇才发现,对面的人原来是一个小少年,并不是女孩子。
因着这小少年留的长发,又长得漂亮,让江奇错误的以为这是个女孩。
看向对面小少年,虽此时形象不太美,身上的衣服弄得很脏也有一些破损。但精神比之昨天的昏迷状态好了太多。
江奇任由小少年在那里说,一句也没插话。他根本就听不懂小少年在说什么。
而且,这小少年和他们之前在森林里遇到的阿大他们说的话,听起来很明显不是同一种语种。
江奇和聂毛毛表示,现在很懵。
江奇现在不仅怀疑自己已经不在岭州了,甚至有可能不在自己的国家内了。他怀疑自己和聂毛毛被水冲到了两国边境,然后两人通过森林跨国了……
阿大他们有可能也不是正经猎人,他们真有可能是非法打猎。如果是合法捕猎,那些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他和聂毛毛扔在森林里自生自灭。
江奇心里这么一想,还真的是很有这种可能。
自己国家的语言早就统一了。虽各地都有家乡方言,但学校语言是统一的。
在国内不管走到哪,陌生人见面打招呼,最先用到的永远都是国语,就算是80多岁,90多岁的老爷爷、老奶奶也都是会说国语的。
但自从他们从河边醒来,先是遇到阿大他们,再是眼前的小少年,他们所说的话,江奇是一字也听不懂。
小少年没有发觉江奇两人的异样,还在那滔滔的说着。
江奇脑袋有一会儿的空白,聂毛毛不知道什么原因,也没有开口阻止小少年说下去。
聂毛毛他在思考一个问题,他有一个大胆又天马行空的猜想没有告诉江奇,因为他现在还不太确定。
小少年见对面两人不说话,就停了下来,好奇的看向他们。
“你好,我叫江奇,请问你会说国语吗?这里是哪里?哪里有派出所?你知道吗?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里人?你怎么会在这?……”江奇见少年一直看着他们,还是开口说话了,而且,一开口就问了好些问题。
停留会,期待着小少年能够回答。
令江奇失望了,对面的小少年并没有动静,还是懵懂看着他们。看来他们和这小少年也是语言不通了。
“那你会说英语吗?”江奇不放弃,又说了一句英语问话。
小少年无动于衷,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江奇。
小少年懵懂的样子,把之前行礼时表现出来的形象,是毁得一干二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