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师?”何淑女这时看到了进门的宋秋实。
宋老师这打扮很不一样啊,差点没认出来,“宋老师这是和朋友过来玩的?”
来这的要么是来骑马放松放松的,要么是来学习骑马的。
“你们好,江聂江奶奶,江聂江爷爷,我是和人约好,来俱乐部找人,请问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甜品屋?”宋秋实有些不自在的拉拉裙子,她平时不穿裙子,今天被父母逼着穿的。
“对,在马场里面有个甜品屋,我带你过去。”
“那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走,你跟我来。”
他们穿过了休息区,然后进到马场,走了几分钟之后,在一个马场的边缘处,看到了一座房子,那房子就是甜品屋。
“宋老师,你看那房子,那就是甜品屋,我带你过去。”
“不用了,你送我到这就好了,我自己过去,这是谢谢江聂江奶奶了。
“那行,那祝宋老师在这玩的开心。”
“谢谢!”
两人互相道别,宋秋实朝甜品屋而去。
甜品屋不仅在里面有卡座,在外也摆放了十几张休闲桌,每张桌配四张椅,还有一把大伞在上面,十几张桌摆成一字形。
甜品屋的位置要比马场的高些,坐在这些露天的地方,可以看见马场里一些骑马的人。而此时也正有一些人坐在甜品屋外吃着小吃,喝着咖啡、饮料。时不时还要看向马场内和他们的孩子招手互动。
宋秋实打开甜品屋的门,就听见了里面的说话声。
“这咖啡真难喝。”江奇喝了一口老板新泡的咖啡,脱口而出。
“你可别乱说话,让客人听见了,你就是在砸我的招牌。”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叫李旭阳,是这家甜品店的老板,也是钱朋的好朋友,同时也是这家马场第三个老板,占马场百分之十。
李旭阳和他的妻子徐琴两年前在这里开的这家甜品屋,虽叫甜品屋,里面的小吃却不止只有甜品,还有很多小孩喜欢的吃食和饮料。
“反正这咖啡我喝不来,我要喝茶,红茶。”
李旭阳把咖啡撤的飞快,就怕江奇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也不知道江奇这段时间怎么了,以前这位可是很喜欢他的咖啡的,也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有了新咖啡才会请江奇喝。
“人啊!都会变的,你以后就别请他喝咖啡了,他现在改喝茶了。”钱朋坐在吧台前,对吧台里的李旭阳解释说。
江奇生病的事,没有多少人知道,虽然别人都觉得江奇变了,但也没有往人格分裂上想。
“我就是觉得,江教练变化有些大。”
“可能受打击了吧!”钱朋胡说八道。
“我好好的,就是摔到了头,有些忘记了之前的事了。”
“忘了自己之前喜欢喝咖啡?”李旭阳问。
“好像是这么回事。”江奇是记得他以前喝咖啡的,只是现在觉得不喜欢了。
江奇起身想往外走,却看见门口站着个女人。
他首先看见的不是女人的长相,而是那双直击他心灵的眼睛,像是瞬间电到了他——他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
他的心快速的跳动着,脚不由自主向眼睛的主人而去。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他听见自己说出的话,他是真的觉得这双眼睛很熟悉。
宋秋实奇怪的看向江奇,眼睛有些迷茫不解。
她只是脸化了淡妆,头发松开自然披着,穿了条长裙子,脚上是5cm的高跟鞋,戴了隐形眼镜而已。
她今天的打扮和她之前确实不同,但也不至于认不出来啊!江聂江爷爷奶奶都能一眼把她认出来,这江奇是眼睛有问题吧!
江奇还真没把人认出来,他认人一般看眼睛,他能把人的眼睛记得清楚。人脸,除非是很熟悉的人,否则他容易忘。和宋秋实相处只限于接送聂江时接触的那么十几次,外加一次家长会,他根本不会特意去记住脸。而宋秋实又是近视眼,一双眼睛被厚重的眼镜挡住了,他更不会注意她的眼睛长什么样了,所以宋秋实换了一身打扮,他就没认出来。
那双迷茫的眼睛看着江奇时,更让他心动,他觉得自己一见钟情了。
可他真的觉得在哪见过这双眼睛,但就是想不起来。
“我叫江奇,是这家俱乐部的老板,你是来我们俱乐部玩的吗?是一个人,还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宋秋时有些无语,她这是被搭讪了,而且搭讪方法还非常老套,搭讪她的还是个熟人,这人还没把她认出来。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宋秋实没说话,她找了店里的一个卡座坐下。
没成想厚脸皮的江奇跟在她的后面,坐到了她的对面。
“你想吃些什么?我请客。”
宋秋实对江奇的印象本就不好,对老婆不好,是个渣男,对孩子不好,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现在又多加了几条,眼神不好,连人都认不出来,还会到处勾搭女孩,肯定是个花心的。要不然江聂江为什么是舅舅带大的?舅舅不在了,才不得不把他送到江奇身边。
不过,这会儿,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