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村长听到城里变化那么大,也想去看一看,当然最重要的是想看徐家村建的房子怎样?
他们蟠龙村是上元县的土着,徐家村是外来人,怎么他们土着就比不上外来人呢?
郝村长时刻注意徐家村的动向,徐家村做什么,蟠龙村就要做什么。
郝村长不管不顾也想到县城建房子,只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们村哪里有钱买地皮。
要是有钱,这些年就不用苦哈哈地活着了。
郝村长缠着程顾卿问东问西。
程顾卿无奈啊,不想跟郝村长这个好奇宝宝聊。
徐家村的大门近在咫尺,怎么就回不去呢?
最后程顾卿直言直语地说:“郝村长,有空再聊,俺们先回村。”
郝村长聊得意犹未尽,主要是他在问,徐家村的人回答。
郝村长本来不是个话痨,不过为了蟠龙村的美好未来,所以由不是话痨变成是话痨。
郝村长想把徐家村的秘密探索出来,跟着徐家村一起发家致富。
想当初就敏锐地看到徐家村种地蛋子,所以厚着脸皮跟着种。
看看,他们蟠龙村现在富裕不少了。虽然跟徐家村比是比不上的了,但起码比以前进步。
徐家村家家户户都建青砖屋,郝村长也想蟠龙村家家户户建青砖屋,所以必须紧跟着徐家村的脚步走。
当然他也只能这么做,要是有好的法子,早就发家致富,不用等到现在了。
郝村长丝毫不尴尬,乐呵呵地说:“行,程娘子,你们先回去。呵呵,有空再找你们聊。对了,要是下次去上元县,叫上我。我也想去看一看变化。”
程顾卿为了尽早摆脱郝村长的纠缠,想也不想地答应了:“行,下次去肯定叫你,郝村长,俺们进村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牵着白马走上蟠龙桥了。
程顾卿害怕再晚一步,郝村长又想到问题,把他们捉住来问。
哎,他们是后来的,郝村长是土着,不好得罪。
何况郝村长除了啰嗦,没什么大毛病,更重要的是即将跟徐家村做亲戚了,以后更是会相互来往。
大家只能给面子郝村长,不好冷言冷语。
徐老大佩服地说:“阿娘,郝村长话真多,问来问去,俺都快被他问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徐麻子附和道:“就是,想不到郝村长那么多问题,哎,真难回答,比俺家二妞还多问题。”
徐福气要是在村里,就在门口看铺子,经常看到郝村长在蟠龙河两边走来走去。
笑着说:“郝村长啊,哎,怎么说呢。一天不来俺们徐家村,他都睡不着。呵呵,相信俺,等会他肯定来徐家村。至于来作甚,呵呵,俺也不知道他来作甚。”
大家听到这里,哈哈大笑。
要是其他人,如果频繁来徐家村,肯定会警惕。
但郝村长自从徐家村来蟠龙山脚下安落户安家后,也没给徐家村带来什么麻烦。
大家都以为他是闲不住,到处逛。
就像村里的聒躁妇女,喜欢东家长西家短,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钻。
你要说他们想做什么,其实他们也没想过要做什么。
只是单纯的八卦,单纯地看别人热闹。
程顾卿一伙人推着车,走过蟠龙桥。
先看到徐家村大门口的许氏医馆以及徐记杂货铺。
三七正在煎药,看到程顾卿一伙人,药也不煎了,跑过来。
高兴地说:“程奶奶,你们回来了。哈哈,你们终于回来了。”
程顾卿笑着说:“三七,村里一切都好吧。”
三七点了点头,欢快地说:“好,村里都好,大家都在建房子呢。”
徐麻子从麻袋里拿出一个面包,笑嘻嘻地说:“三七,给,这是麻子叔做的糕点,很好吃,给你吃。”
许三七不知道面包是什么,但看起来就能吃,而且徐麻子也说很好吃,那么肯定能吃。
也不客气,接过面包,非常有礼貌地说:“谢谢麻子叔。”
说完后,想起还在煎药,哎呦一声说:“麻子叔,程奶奶,俺去煎药了。这药难煎,俺必须看着。”
说完一溜烟又跑去煎药了。
程顾卿看了看医馆,只有三七和病人在,许大夫不知道去哪里。
徐福气急匆匆地跑到医馆隔壁的杂货铺看,等看清楚后,倒是乐了。
刘婆子不在,媳妇也不在,只有六斤在看铺子。
不过这个小子,趴在柜台睡得流口水。
怪不得铺子明明开着门,却没人走出来了。
这么吵闹的声音,也没把六斤吵醒,真是个爱睡的小子。
徐福气挠了挠六斤的鼻子,六斤迷迷糊糊地醒来,等看清楚是徐福气,愣了愣。
随后高兴地说:“阿爹,你回来了?太好了。”
徐福气问道:“怎么你在看铺子,阿奶阿娘呢?”
六斤指了指徐家村,脆生生地说:“阿娘和阿奶去做饭了。所以俺过来看铺子。”
六斤回答了徐福气后,也不再看徐福气了,急匆匆地跑到外面。
看到程顾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