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心思刚起，却听一阵轮骨压过地面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一人推着竹椅从殿外走了进来。
这竹椅上坐着的，竟是位年迈老人，白发、银须，丹凤眼，眼神锐利如鹰，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看上去很是诡异。
他抬起头，目光穿过人群，直接锁定到了蒲团之上的顾长明身上。
只听“咦”地一声，在圆通殿内略显突兀。
顾长明更是抬起头，目光与老人相接，他眼神平静，眼中却也闪过了一丝探寻之色。
“不是你，你不是灰袍客。”
老人眯起眼，尖声叫道：
“我认得他的眼睛，不是你这个样子。”
顾长明眉心微蹙，有些不解。
这时，只听通相大师轻念佛号，上前几步，走到老人的竹椅旁，低声说道：
“这位施主，请问有何贵干？”
“呵，废物。滚一边儿去。”
老人不答，嗤笑一声，长袖一挥，一股凌厉的内劲猛然向通相大师的方向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