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希望橘子能堵住单飞白的嘴。
他握住门把手,推开了门。
门内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宁灼蹙蹙眉尖,没明白单飞白又要搞什么节目。
他关上门,脱去了外衣,随便丢在了椅子上。
谁想,刚向房间内走出两步,一股不小的冲力就带着暖融融的热意,从后面扑了上来,把宁灼径直圈在了怀里。
宁灼早有预感,知道单飞白故意不开灯,八成是要掏坏,是而不躲不闪,只在被抱住时轻轻地“啧”了一声。
一只手顺着他略松开的领子探入,将他原本就系得不大牢靠的第二、三颗纽扣挤得脱离了原位。
这样一来,宁灼的前胸就露在了外面。
宁灼体感很冷,但在单飞白眼里,他的躯体却是异常的火热柔软,带着一点雨和橘子混合的新鲜香气,在不间断地释放甜蜜诱人的信号。
他的指尖轻轻抵住了宁灼的胸口,打着旋儿地捏了两下。
宁灼的脑袋里嗡的响了一声:“单飞白,你——”
他直觉单飞白的情况不对,正要抬腿,却因为身体酸软慢了一拍。
单飞白察觉到他肌肉的动向,立即用单手单脚的关节技,锁住了宁灼有可能的一切反抗动作,另一只手贴在他的腰腹位置,有些急躁地摩挲狎弄起来。
宁灼发现,单飞白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
……这点不寻常,其实早有迹象。
在监狱里,他和单飞白双双中了crush时,单飞白扶抱着他去洗手间。
当时的他就展现出了无比强大的臂力。
只是单飞白从来爱耍诡计,能挖陷阱绝不正面硬刚,几乎从来不和宁灼正面对抗。
特别是他更换了这一套脊椎后。
闵旻到底给这条脊椎加装了什么功能?难道会增强他肢体的力量?
……宁灼已经不大记得了,只笼统地记得,他嘱咐过闵旻,要给他换“最好的”。
在挣扎间,装橘子的袋子破裂,经宁灼精心挑选的橘子骨碌碌滚了一地。
有一只滚到了单飞白脚下,被他踩得裂了开来。
芬芳的橘子香气大范围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更糟的是,不知道单飞白用了什么见鬼的手段,宁灼的身体被他带有薄薄枪茧的手掌搓揉得越来越没气力。
平时,宁灼对什么野蛮刁钻的攻击也不放在眼里,却在这贴着皮肤的抚弄中丢盔弃甲,首次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
在宁灼混乱和骇然间,单飞白趁着他换气的间隙,猛地将他的身体翻过来,咬住了他的唇。
宁灼抓住时机,立即对他发动了攻击。
刹那间,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在二人齿间弥漫开来。
单飞白低低嘶了一声,似乎是吃痛了。
但痛没有换来冷静,而是更深一轮的疯狂。
他竟敢回咬!
宁灼被胡乱推倒在床上,被那带着鲜血气息的吻惹得心思狂乱。
更让他愤怒欲狂的事,他居然又一次像那次用匕首贯穿自己肩膀时一样,死死顶着自己!
久远的、被背叛的痛苦回忆卷土重来。
偏偏这次伴生着强烈的羞辱的,还有空气里莫名窜动着的、小小的、暧昧温柔的电流。
这样带有反差感的刺激,让宁灼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起来。
宁灼耳鸣不止,久病的身体又不听使唤,当真是又恨又怒:“姓单的!你敢骑着我?!你他妈疯了!”
单飞白低低喘着,声音生涩地开了口,俏皮轻快的声线里,带了点又柔又低的神经质:“宁哥,我没疯。这就是我。”
“你可以打我,骂我,束缚我,我都会好好听话的。”
“但是我想x你的时候,你也要听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