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对讷亲的倚重,所有大臣都看得出来。
先帝大丧期间,讷亲便以都统和领侍卫内大臣的身份,奉皇命协办总理事务。
去岁十二月,讷亲又以‘孝昭仁皇后外家’的身份受恩,进一等公爵位。
如今,他还兼任内务府总管。
朝堂上有何大事,讷亲说话的份量也很重。
对此,老臣们心底是有些不满的,毕竟讷亲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立功的情况下,受到新帝重用和封赏。
更令人不爽的是,讷亲为人比他们这些老头子还死板,做事一板一眼,脾气还不好,反正怎么得罪人怎么来。
如今听到他的笑话,大多数人都在暗爽,心里盼着天音多说点,他们爱听。
系统:【让我来查查怎么回事?看看他是不行,还是当真有什么不可言说之好?】
乾隆:-_-#……这、不太好吧?
大臣们:(O >`ω′< )☆你是懂我们的,搞快点搞快点!
讷亲:……(▽皿▽#) 破天音你又乱造什么谣?!老子很行!老子对男的不感兴趣!
没多久天音出声了,语气有点失望:【没查到什么特别的诶,他有妻有妾,而且有小妾怀过孕,就是没生下来。】
啊,就这……
众人大失所望。
傅恒:【所以他为什么生不出孩子呢?难道是不行,还是那什么弱精症?】
众人:啥?啥玩意儿?!
系统:【这个…行不行的,涉及闺房隐私,涉H的,咱们野史系统也不能探究哦。】
傅恒:【那他有看医生吗?中医能看出来吗?】
系统:【可以查到他没这方面的就医记录哦,如果不行是能诊出来的。】
讷亲表情麻木:……你俩够了!小孩子家家管大人行不行干嘛啊?简直难登大雅之堂!
这日养心殿议事散了,回到南书房,许多平日里并不喜讷亲的大臣们纷纷关切:
“讷亲大人,若是有难言之隐,不该讳疾忌医啊。”
讷亲:“没有!我没病!!我好得很!!!”
“讷亲大人,你新婚夜看过那种书没有?你家有没有人教你房中术啊,会不会是没做对?”
讷亲:“有!我会!”
“讷亲大人,你还年轻,现在勤勉还来得及。”
讷亲麻了:“……”勤勉是这么用的吗?
看着大家往他下三路瞄去,讷亲气得脸红脖子粗,“gu……呱(滚啊)!不需要你们关心!”
当日,讷亲早早下衙回家,正好在养心殿门前偶遇了傅恒。
傅恒正要行礼,讷亲横眉竖目,怒瞪了他一眼:“哼!”
傅恒:【……乌鱼子,他是不是因为床上不能一展雄风,所以喜欢在职场逞威风啊?怪不得人缘不好!】
系统:【是呀好好奇,咱们关注一下看看。】
讷亲一个踉跄,背影有些狼狈地快速离去。
他要回家去证明自己行,很行!
回到家里,他养的三条大狼狗立刻迎上来,想跟他玩。
讷亲往日都要陪爱犬玩一阵的,今日却呵斥驯狗的仆从,“爷今日没心情,赶紧带下去!”
骂完人,他直接往嫡妻的正院而去,然而被告知夫人正在招待客人。
“是谁来了?”
为了防止被下级的官员行贿,他特意养了三条恶犬看大门,如果是品级比他低的官员及家属,驯狗奴仆就会故意放狗吓人。
比他品级高的,他从不攀附,别人也不会主动登门拜访他。
“是鄂尔泰大人的夫人。”
讷亲:“……”这可是稀客。
讷亲有不好的预感,喜塔腊氏来,不会是跟今日自己的‘瓜’有关吧?
讷亲只能去书房等着了,他一边吩咐奴仆去准备加餐,一边让人盯着夫人那边,看鄂尔泰夫人什么时候走,立刻来禀。
可他怎么都静不下心读书,跟屁股底下有钉子似的。真的很想知道那夫人来干吗?
等到人好不容易走了,讷亲迫不及待地去了正院。
夫人见到他,立马红了脸,“您、您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讷亲开门见山问:“鄂尔泰夫人来做什么?”
夫人把下人屏退,一张口脸更红了,表情有点难以启齿:“她、她……”
讷亲:“你但说无妨。”
夫人:“她是特意来传授我生子之道的,还给了我一个生子秘方。”
讷亲:“……什、什么生子之道?”
“哎呀,”讷亲夫人羞恼得跺脚,“就是房中术!”
讷亲不敢相信这居然是真的:“你们才第一次见面吧,很熟吗?她怎么好意思开口的?”
夫人:“其实我看她也不是很想说,最后也是一脸豁出去的神色。公爷,这到底是何意呀?”
讷亲捂住眼睛:“别提了,你就当他们是在发癫吧。”
两人说话间,晚上的加餐摆了上来。
讷亲夫人一看,鹿血、黄精枸杞牛尾汤、冬虫夏草雄鸭汤、羊肉粥、烤牡蛎……全是补阳的。
讷亲夫人看呆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