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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女魔(2 / 2)

全尸,我上辈子是造的什么虐啊。”

一把小刀飞了过来,划伤了荷夜冰的手臂,伤口立刻溢出了血痕染红了白衣,那种痛夹杂着羞耻,她的头越坠越低,低落尘埃。

“这回天神若是在包庇她,那就是天理难容了。”

一桶糟糠水朝她头上淋了下来,脸上的鸡蛋液被冲刷掉了些许,头发湿淋淋发出骚臭的味道,那水渗入伤口中,火辣的刺痛,然而荷夜冰却麻木了,这些疼放在她没杀人之前那她可能难以忍受,在她杀人之后,她觉得这些疼都是她应得的,她活该。

“杀了她,杀了她。为什么还要将她关起来直接杀了。直接砍了她的头颅,以免变成夜行暴徒。”

“场主说了,今夜子时之前江她头颅砍下,已祭惨死无全尸的百姓。”

原来还有她已活不到明天了吗?也好,她死后再也不用面对天神那双冷漠无情失望的双眸。

“嗡嗡嗡”所有的指责声都朝着她,她大脑嗡嗡嗡嗡作响,头痛剧烈,她被拖到石屋处,用当初夜拴着夜行暴徒的铁链拴着她,她头垂的很低很低,眼睛不敢正视任何人,直到石屋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她脑袋那些吵嗡嗡的声音才慢嫚降低了几个音度。

荷夜冰疲倦地抬起了头,外边阳光从窗户照射到了她的脸庞,有丝丝暖意,她才感到她还存在这个世上,她真的想把她昨夜的记忆给清楚了,什么都不记得,便就什么都不痛苦。

“咯吱。”一声,门开了,光线耀眼得睁不开双眼,朦胧的余光看到一袭白衣袭入。

荷夜冰又把头垂得很低很低,她看到了白衣下面的白靴子,上方传来了白以愿温和的声音,

“荷姑娘,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荷夜冰终于听到一句没有指责的话语,那是探究事情的真相的话语,她多想说出来,她不是真的故意杀害夜行暴徒的,她是被陷害的,她颤声道:“你相信我吗?”

白以愿没有很肯定的告诉她,他信她,他道:“说来看看?”

荷夜冰想说出真相的冲动被打击了一半,她想或许她来做这个恶人也好,至少人界再也不用担心这种怪病会被传染,真相是怎么样的又如何?如今问题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就让她好人坏人都做到底吧。她望着白以愿的眼睛,道:“解决夜行暴徒最佳的方式就是砍掉他们的头颅。”

白以愿先是一楞,须臾,他道:“我明白了,夜行暴徒刀剑不入,法力不伤,只要砍掉其头颅才能终止一切。那么只要变成了夜行暴徒,就等于死了。而我想知道的是究竟是什么样的毒?或是什么样的方式?是什么人制作的出如此其毒?才会使人变成夜行暴徒?只有搞清楚了这点,才是最佳的终止的方式?”

荷夜冰内心感叹道:“为何人界的掌门不是白以愿。”

荷夜冰想着就算她死了,也好歹给后人留下些许线索,她道:“白副主,你还记得之前,夜行暴徒提过的那盆白花吗?我盆白花被我般至我居住的寝房内,我怀疑此花必有蹊跷。而且很有可能是魔殿之人所谓?”

白以愿道:“如何得知?”

荷夜冰道:“我在魔殿的调头桥上曾见过这种花。”

白以愿道:“除此之外你还发现了什么?此花有什么异常吗?”

荷夜冰道:“关于砍头颅,上古魔神阮银珍是被砍头颅而死,天界仙官高葫也是被砍头颅而死,我不知这些是否是不是巧合?是不是和夜行暴徒有关系?”

白以愿道:“这些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但是真是的情况是不是这样的有待考究。”

一名人界弟子闯入石屋,慌慌张张地报告:“副掌门,马场上有百姓正在游行示威,要求立刻绞杀荷夜冰,取其头颅。”

白以愿转身朝屋外走去,石屋门“啪”一声又关起。

一切恢复寂静,等待荷夜冰的是死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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