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野间咏二先生的脸,那么就说明这个人应该年龄不小,至少要和野间咏二先生同辈。”
“所以,我们应该先排除1933年的森村诚一老师,1931年的三好彻老师,1924年的陈舜臣老师,1922年的山田风太郎老师,1920年的高木彬光老师,1919年的水上勉老师,鲇川哲也老师,以及1917年土屋隆夫老师。”
“排除掉了八人后,只剩下了松本清张老师,岛田一男老师,以及横沟正史老师。”
“而我在这之前,已经见过了松本清张老师,以及岛田一男老师,这说明松本清张老师,岛田一男老师并不是那么的难见。”
“再加上之前的江户川乱步登龙赏,近乎曰本推理圈所有人都来了,唯独‘本格派推理大宗师’没有来,所以很显然,野间社长想要带我去见的人,应该就是横沟正史老师吧?”
“如果……这逻辑链有些不太严谨,还有一条线索可以佐证。”
“野间社长说,这位‘活着的神话’能够仅靠一句评语,就能让《姑获鸟之夏》增加十万份的销量。”
“那么很显然,这位‘活着的神话’的写作风格,应该是和我的《姑获鸟之夏》相近的。”
“而松本清张老师,岛田一男老师都是‘社会派推推理’的代表人物,那么也就说明,这位‘活着的神话’应该属于‘本格派推理’,所以理所当然,这个人就是横沟正史老师!”
电话里的宇山日出臣听到了舞城镜介的缜密分析,沉默了足有两分钟。
直到舞城镜介以为宇山日出臣把电话挂断了,宇山日出臣才用无奈的语气说道:
“和舞城老师这种推理作家玩逻辑游戏,真是自讨苦吃。”
“不过,舞城老师您确实猜对了。”
“野间社长要带您见的人,就是还在医院接受治疗的横沟正史老师。”
“总之,舞城老师,您收拾一下吧,我一会过去接你,详细的事等我们见面再谈吧。”
临近挂断电话,宇山日出臣又补充道:
“对了舞城老师,还有个好消息通知您,由于今天需要去见横沟正史老师,所以您今天的签售会取消了,改到明天继续举行。”
舞城镜介听到签售会取消,心情有种说不出的愉悦。
再加上自己马上就能见到‘本格推理大宗师’横沟正史老师,更是感觉喜上加喜。
挂断了电话,舞城镜介在房间里冲了个澡。
随即便换上了衣服,翘首以盼的期待着今天的重要会面。
——
东京新宿区,肿瘤医院。
舞城镜介跟着野间源次郎,宇山日出臣乘车来到了横沟正史所在的医院中。
在一位神色悲伤的家属带领下,舞城镜介,野间源次郎,宇山日出臣进入到了医院的重症病房之中。
一位头发稀疏,身材干瘦,眼中黯淡无光,带着氧气罩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出现在了舞城镜介的面前。
虽然在来之前,野间源次郎已经给舞城镜介打过了预防针。
告知舞城镜介横沟正史的病情不太乐观,要舞城镜介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但当舞城镜介真的看到了,一副将死模样的横沟正史。
舞城镜介还是不敢相信,这位在曰本推理界,顶尖的“本格推理大宗师”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
野间源次郎将手上拎着的礼品,放在了桌子上,笑着开口说道:
“横沟叔叔,我是源次郎,野间家的老二,我带着礼品来看您老人家了。”
野间源次郎显然和横沟正史私交颇深,对横沟正史的称谓也从老师变成了叔叔。
横沟正史听到了野间源次郎的话,浑浊的眼里恢复了一些神志,用满是皱纹的手,拽下了脸上的氧气罩,看着野间源次郎用沙哑的声音开口说道:
“是源次郎啊,半年不见,你这大胖小子,怎么又壮了?”
横沟正史带上了氧气罩,吸了口氧气,看着摆在桌子上的贵重礼物,脸上露出了的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的表情:
“你这大胖小子,和你老爹咏二那家伙一个德行,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带着这么多礼物来看我,准是没安什么好心。”
“说说吧……这次你家伙找莪这个老头子,又有什么事?”
野间源次郎听到横沟正史的话,倒也脸不红,心不跳,嘿嘿的干笑了一声,似乎已经习惯了横沟正史对自己父亲的挖苦:
“横沟叔叔,您不愧是看着我从小长到大的,太了解我们野间家的家风了!”
“我这次来,确实是找你有要事的,不过……这也不妨碍我来看叔叔您嘛!”
横沟正史吸着氧,虽然脸上带着嫌弃,但眼神里还是有着对晚辈的宠溺,这种细微的举动,无一不在说明,横沟正史和野间家关系不浅。
野间源次郎笑着用他那双胖手,狠狠的拍在了站在身旁的舞城镜介肩膀,对横沟正史介绍道:
“横沟叔叔,我不知道您最近有没有关注过推理界,不过看您目前的状态,应该没空关心这些。”
“所以,请容我先给您介绍一下。”
“这位呢,就是我讲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