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大亦牛男,在灯光之下,大亦牛男看到,绫卷晴夏的后背也插满了碎片。
难不成……是镜子碎片,切断了她的痛觉神经?
所以她才会没有任何疼痛?
大亦牛男想起了之前在“大醉一场”吃的癞蛤蟆刺身,即便被开膛破肚,也会伸出舌头捕捉苍蝇……
所以,对于自己濒临死亡这件事……说不定不会察觉……
大亦牛男看着绫卷晴夏开口发问:
“跟我见面的事情,你还有和别人说过吗?”
“大亦老师,我怎么可能说出去?不过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大亦牛男听到绫卷晴夏的话,放下了心。
因为这样的话,就算她死了,警察也不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大亦牛男说完话,便捡起衣服穿上。
“唔?你要回去了呀?再来一次嘛?”
绫卷晴夏挥舞着双手,朝着大亦牛男扑了过来。
大亦牛男吓的要死,朝着绫卷晴夏的胸口一推,就见到绫卷晴夏的脖子变形,喷出奇怪的液体!
大亦牛男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只是……躺在地上的绫卷晴夏的下腹部高高隆起,看起来像是中年大叔的啤酒肚……
从一开始,她就是这样吗?
大亦牛男懒得在想这种恐怖的事。
把钥匙留在了房间里,便转身离开了。
大亦牛男开着车,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越是想越是觉得害怕。
因为自己虽然逃了,但指纹,体液,所有的所有都还在那栋宾馆里。
如果……有人发现了绫卷晴夏的尸体还报了警……
自己绝对会成为嫌疑人的!
最重要的……自己的钱包还好死不死的落在了宾馆里。
那里面有自己的身份证。
大亦牛男再次回到了宾馆。
在走廊的转弯处碰到了一个脸色很差的胖子,他的鼻子,耳朵,打了很多的装饰品。
看起来像是一个针线包。
他穿着围裙,推着一台清洁工推车。
就在大亦牛男想要回到刚刚那间房间的时候。
“针线包”告诉大亦牛男,房间已经被退掉了,客人已经离开了。
大亦牛男声称自己交了整天的住宿费,才拿回了房间的钥匙。
但……
房间内。
空无一人。
原本倒在地上的绫卷晴夏不见了。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只有地板上的碎片,以及床单上一大片黄色的污渍。
绫卷晴夏去哪了?
脖子都快被切断了,她绝不可能独自回家。
如果有救护车的话,刚刚的清洁人员应该不会不告诉自己。
应该是有人把绫卷晴夏的尸体带走了吧?
大亦牛男看着床单上的污渍,满脸的茫然。
一回神,已经过了整整七天。
大亦牛男被吓坏了,没有心情工作。
每天都在“大醉一场”中喝酒。
这一天。
大亦牛男已经没有钱去“大醉一场”喝酒了。
所以便买了啤酒,坐在路边的水泥地上喝着啤酒。
正巧看到了地上的一张杂技团的海报。
海报上面写着“吸血虫剧组”,其下还有一个脸上扎着竹签,眼神呆滞的女人。
“该不会,绫卷晴夏就是这种受过特殊训练的女人吧?”
喝完了啤酒,大亦牛男回到了家中。
结果又收到了茂木编辑的催稿电话。
“喂,茂木,我不想当作家了,帮我和总编辑说一声吧。”
“我发生了非常严重的事情,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茂木似乎对大亦牛男的脾气司空见惯了:
“好吧,那就请你真的确定不继续写作的时候,再和我说一声吧。”
“我得向你追讨十五万円左右的餐饮费。”
“不过,现在我有另外一件更紧急,更重要的事,说出来一定会吓你一跳!”
茂木的声音变得很小:
“我陪其他特邀作家来到了白峰市。”
“结果被一辆车祸事件吸引了。”
大亦牛男听到白峰市,感觉很熟悉,但是在醉酒的情况下,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据说是一辆大卡车在行经住宅区的时候,突然爆冲,结果将人给碾死了。”
“警察,救护人员,还有采访的记者,把道路围堵的水泄不通。”
“结果,我看到了我们共同认识那位老人。”
“是秋山教授。”
大亦牛男听到茂木的话,回想起了那张满脸皱纹的脸:
“他开着卡车横冲直撞吗?”
茂木叹了口气:
“什么嘛,怎么可能。”
“秋山教授之所以在哪里,是因为被碾死的受害者,就是秋山教授的女儿。”
大亦牛男吓得差点把话筒丢掉!
秋山教授的女儿?那不就是……
“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啊!秋山教授的女儿被大卡车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