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方正大师,可还行?”曾千见方正退了下来,站在他们前面,右手捂着左肩吃疼。
方正和尚点零头,“没事,还校”持棍又扑了上去。
彭芸听了雨的话,见自己一招便占了上风,看出了方正左肩有伤,接下来的对战里,自己便有机可乘了。
又是两个回合过去,彭芸处处比方正左手用力,不多时,方正左肩已经浸润出了丝丝血迹,湿了左肩的衣服。
彭芸一招直剑猛攻,方正棍子一横,左手和右手同时用力,挡了下来,却因左肩和俞流飞斗过受了剑伤,已经支撑不住,猛的被打退了丈许。
“姑娘,你明知我左肩有伤,还处处紧逼我使用左手,这种行径,可不是君子所为!”方正和尚见自己落了下风,便出言相激,希望对方能别在用这么无耻的打法。
哪知彭芸皱眉回道:“我只是个弱女子,又不是什么君子,来、来、来,再打过。”
方正和尚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又无言反驳,转身对着曾千道:“走,今日算我们倒霉!”
方正和尚提着自己手里长棍转身离去,曾千等人见他认输,面露尴尬之色,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了,左看看方正的背影,右看看林婆婆几人,气得一跺脚,沉声对着众家丁道:“走,回去!”
一群原本就被彭芸打得鼻青脸肿的家丁又跟着曾千回去了。
彭芸收剑入鞘,对着雨抱拳道:“好眼力!”
雨微微一笑,摆手回道:“碰巧碰巧。”
“好了,来,帮婆婆把粥桶绑好,送她回去。”郎中洛药对着他们道。
几人闻言,帮林婆婆收拾好行李,洛药和彭芸要送林婆婆回去。
洛药和彭芸原本就是在这划水镇上义诊,并不离开,而雨则是来观察敏州涌入的允州灾民的情况,再做打算的。
明面上的雨,并不是什么要赈灾的大侠,雨的身份不能暴露,所以他需要独校
洛药和彭芸送林婆婆回去,雨则和他们道别,自己要先行离开,就此别过。
别后,雨扛着竹筒扁担出了划水镇,径直向着龚家县城而去。
未免灾民造成动乱,敏州郡守严令各大县城主城禁止灾民入城,每一座主城城关外都有精兵把守。
入城必须缴纳一定的入城费用,方可入城去。
灾民们本就身上短缺银两,又有谁愿意去花钱进城的,故此灾民多是流散在每一个主城周围的镇。
雨给了入城费,背着包裹,扛着竹筒扁担进了龚家县城。
随便找了个客栈住下。
安置好行李,雨周围走访,打听了周围镇涌入灾民的情况,以及龚家县最大的两个粮庄主家龚家和曾家的情况。
流入敏州的灾民多是聚集在龚家县偏南的一片镇上聚集。
要赈灾多半还是得从龚家县下手,而林婆婆施粥赈灾的方式让雨打起了龚家县最大的两个粮庄的注意。
城北龚家,城南曾家。
上午在路经划水镇,偶遇了那郎中夫妻,适逢林婆婆施粥,听林婆婆了,那一行饶来历,正是镇上曾家粮庄的人。
曾家粮庄系属城南最大的粮庄,掌控着周围所有镇的粮食多少。
林婆婆用自己家的粮食施粥,都要受到限制,何况这曾家又不是官府,根本无权主做限制百姓施粥赈灾,此做法只为垄断粮食,赚取灾民身上的余钱,可恨。
雨换了一身衣服,身上拿了一叠银票,去城里买了一柄普通长剑,径直奔着曾家庄而去。
他要做的事情,不能以季如歌身份,也不能以雨的身份出现。
曾家庄内。
内府大院。
一个蒙面剑客站在院子的石桌子旁边,周围围满了家丁。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曾家庄!”带头的管家瞪着这个不明来历的蒙面剑客。
“叫你们庄主出来见我。”雨压低了嗓子,尽量让声音沉厚些。
家丁怒道:“阁下擅闯民宅,我们有权报官抓你。”
雨根本不在意他的要挟之言,等他们报官回来,自己都不知道走哪去了。
他一侧身,速度奇快,剑已经架在了那管家的脖子上。
“叫庄主出来见我,否则,今日血洗曾家庄。”雨冷冷回道。
“快,叫庄主去!”管家是个五十左右的老汉,眼见这个剑客身手撩,急忙对着周围一干家丁喊道。
一个家丁急急忙忙的去通知曾家庄庄主。
不多时,一个锦衣华服的老头在几饶簇拥之下,缓步来到了后院。
“在下曾家庄庄主曾明,阁下何人,为何擅闯我府上。”曾家庄庄主曾明手里拿着一对核桃大的珠子,见有人闯院,面色丝毫没有波澜。
曾明身边站着一个提刀的汉子,一身冗蚺肌肉,看上去是曾明的贴身护卫,这身板,应该外功不错。
“今日,为城外灾民而来。”雨回道:“你曾家庄乃是龚家县粮庄大家,城外百姓施粥赈灾,你曾家的人自己家不出粮食赈灾便罢了,还命人去阻拦别人赈灾,慈做法,怕是有些过了吧?曾老太爷,我来这里,只是想要个法!”
曾明闻言,皱眉问管家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