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锅里剩下的热水舀出来淋在野鸡身上。
姜红果看着王重忙碌的声音,心中无味则称,抿着唇将浴室的草帘子放了下来,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出了水声。
王重手上收拾野鸡的动作没停,但心里却忍不住浮想连篇。
解下了衣裤姜红果坐在浴室里的大木盆里,大腿并拢,小腿张开,秀发自一侧垂落,搭在肩上,遮住前胸。
手拿帕子沾了小盆里掺凉了的温水,仰头从白皙如碧玉,修长如天鹅的颈部才是擦洗,帕子带着的水流划过那滑嫩的肌肤,落在脚下的青砖之上,发出哗啦啦宛若暴雨中雨水自屋檐坠落砸在积水木盆里的声响。
白色的蒸汽宛若云烟般笼罩着整个浴室,煤油灯绽放的昏黄灯光也在烟雾缭绕中,变得曲折梦幻起来。
那潺潺的水声,宛若世上催化剂一般,催动着王重在脑中自发的勾画出这么一副绝美的画面。
王重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摒去脑中杂念,仔细的收拾起野鸡来。
王重动作麻利,水的温度也正好,鸡毛拔起来没啥子难度。
浴室里,好不容易有这么多的热水,有这么好的条件,姜红果先依着王重说的法子动作笨拙的刷了牙,刷完之后立马就感觉到了不一样,刷完牙淑好口了,就赶紧趁机把乱糟糟的头发也给洗了,最后才开始洗澡。
看着干净整洁的浴室,姜红果先用热水擦一遍身子,再把浑身上下涂满香皂,里里外外都仔细的反复搓洗了两遍,光是泥垢就不知道搓下来多少······
“王大哥,我洗好了!”姜红果盘着湿漉漉的头发掀开草帘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王重正站在案板前,给已经拔干净毛的两只野鸡干脆利落的开膛破肚,取出内脏。
“这大冷天的,你赶紧先把头发烘干了,可千万别着凉了。”
“嗯!”
感受着久违的关心,姜红果有些不大适应,从包袱里拿了把木梳子出来,坐在炕前的小凳子上,侧着脑袋,借着灶膛里涌出的热量迅速烘烤着的头发,不过片刻,就有水蒸气升腾而起。
王重擦了擦手,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姜红果:“先把头发擦干些再烘,干的快些。”
“谢谢你,王大哥!”姜红果接过毛巾,抱着头发轻轻擦拭着。
“客气啥!”王重咧嘴一笑,走回案板便,又拿起菜刀,开始处理两只野鸡,两只野鸡一雌一雄,都要切成小块,内脏在碗里了,两只鸡切好后好的分开装到碗里,放到柜子里。
雌雄野鸡肉质不同,做法自然也不同,在吃的上面,王重可是个讲究人。
“王大哥,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正在侧着脑袋擦头发的姜红果看着王重问道。
王重手里菜刀没停:“嗯,就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