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曾打过交道,虽然接触不多,但也算是认识了。
傻柱每天都满心欢喜的等待,可足足过了一个多星期,阎阜贵那边始终没有半点音信,把傻柱给急的,当即就自己跑去打听。
没成想打听清楚之后,傻柱才知道,阎阜贵在人家冉老师面前根本提都没提过他,想着自己送了阎阜贵那么多的土特产,还帮着他把钓上来的鱼卖到食堂,他却这么糊弄自己,傻柱气得七窍生烟,当天晚上就报复了回去。
第二天一大清早,王重刚晨练回来,就听见阎阜贵在那嚷嚷,说是院里进贼了,他自行车的车轱辘就被人给偷了。
傻柱这人,报仇向来不隔夜。
又过了几日,这天晚上,王重因着加班回来晚了,正好看见傻柱拉着人家冉秋叶自行车的龙头,在院门口说话,只是冉秋叶的脸色明显不怎么好。
“柱哥,冉老师?怎么了这是?”
“你是?上回替阎老师记账的王重?”冉秋叶对王重的印象很深,尤其是王重的那一手字,至今仍叫他记忆犹新,事后还特意找阎阜贵打听过王重。
“冉老师还记得王某,幸甚,幸甚。”王重笑着抬手一拱,已然走到了二人身前。
“二位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傻柱解释,冉秋叶便冷哼一声,扭过头去,可又想起面前之人,乃是上次所见字写得极好的王重,正所谓字如其人,王重的字端正潇洒,飘逸出尘,想来人品定也是光明磊落的.
而且冉秋叶从阎阜贵口中打听过王重的为人,如今虽气恼傻柱的行径,却不能迁怒于王重,当即便解释道:“这人不是好人!”
“冉老师会不会是误会了,柱哥虽平日嘴上有些不大留情,但为人却颇有原则,行事也颇为坦荡。”
“怎么可能,你可莫要被骗了,这人连阎老师的车轱辘都给偷了·····”冉秋叶立马有些激动的道。
旁边的傻柱一脸尴尬,这事儿他还真没法解释,因为阎阜贵的那个车轱辘,此刻正在冉秋叶的车上安着呢。
不想王重闻言,却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冉秋叶不知缘故,娥眉当即便蹙了起来,不解的看向王重。
只听王重道:“冉老师也是当老师的,若是学生犯了错,冉老师是先行责罚,还是先问清楚缘由呢?”
“这······”冉秋叶被王重问的一愣,却并未犹豫:“自然是先问清楚缘由。”
“既如此,那冉老师为何就一口笃定柱哥不是好人?若非事出有因,同在一个院里住着,成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阎老师又是院里的三大爷,受街道委派,跟着院里其他两位大爷管着院里大小事儿,若非没有缘由,柱哥又何须如此对他?”
冉秋叶本就是聪明人,早在回答王重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有些先入为主了,心中对傻柱有些气恼,生了厌恶,便不想再与其过多纠缠,只想着早早离去,不愿再与这等‘偷鸡摸狗之辈’有什么接触。
只是如今听王重这么一说,冉秋叶心中却透亮起来,早已想通了此事,对于自己的先入为主,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愧疚来。
何雨柱听到王重这么说,看到冉秋叶的反应,当即用力在自己大腿上拍了一下,激动的道:“王重说得对,冉老师,这事儿可真不能全赖我,是三大爷,也就是阎老师,是他先骗了我,我气不过,这才偷了他的车轱辘,我就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告诉他我何雨柱也不是好欺负的。”
“阎老师骗了你?”冉秋叶看向何雨柱,不禁疑惑起来:“他怎么骗了你?”
“这事儿我倒是知道一二!”没等傻柱开口,王重就率先接过话来,冉秋叶也不禁看向王重。
“自打上次阎老师的大儿子结婚那次,冉老师来咱们院做客吃席,当时帮着阎老师操办喜宴的就是柱哥,柱哥在喜宴上见过冉老师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后来就提着不少特产礼物去找了阎老师,托阎老师转赠于冉老师,还专门送了阎老师不少,可后来我听柱哥说,冉老师好像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
“我不知道,阎老师从没提过这事。”冉秋叶立即摇头解释道,自己根本就没听阎阜贵提过。
“对对对!”傻柱也是个精明的,赶忙顺着王重的话往下说:“三大爷要是只收了我的礼不办事也就算了,关键他还把我给冉老师你送的那些土特产给昧了下来,我这人性子耿直,哪受得了这个气·····”
“这不是气昏了头,想着给三大爷一个教训,好叫他知道,莪何雨柱也不是谁想欺负就欺负的,就大半夜趁着四下没人的时候,把他车轱辘给卸了!”
“冉老师现在还觉得柱哥不是好人吗?”王重笑着道。
“这个·····”冉秋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傻柱。
傻柱也是个人精,忙笑着道:“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冉老师这不是不知道情况吗,现在误会也解开了,皆大欢喜,比什么都好。”
“何雨柱同志,对不起,刚才是我误会你了,还给你脸色看,实在是对不住!”冉秋叶也是个敢作敢当的性子,当即便向何雨柱道起了歉。
王重眼珠子一转,说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现在误会也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