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真的是您吗?教主!”有魔教长老热泪盈眶,从日月神教之内飞身而来。
急匆匆。
心中激动。
“是教主的声音,是教主的声音!”
“教主回来了!”
日月神教里面,哗然一片。
任我行的出现一个掀起了轩然大波。
他是日月神教的旧主,在日月神教之中,威望素著。
哪怕这些年东方不败和杨莲亭,清除了许多亲任我行的教众,日月神教之中,依旧有许多效忠任我行者。
“咵嚓~”
黑木崖下,压下来密密麻麻的教众。
铺天盖地,望不到边。
这些魔教中人,统一的黑袍红地战衣,看起来威武霸气。
他们或手执长戟,或手拿铁剑,战刀…
是一支看起来战斗力很强大的队伍。
和江湖上那些乌合之众可不一样。
这是日月神教的中坚力量。
他们赶来,只是围着任我行,没有进一步行动。
哪怕他们下黑木崖时,接到的命令,是格杀此人。
他们不敢擅自行动,任我行…也是曾经的教主啊。
任我行扫视了一圈,看着畏畏缩缩的教众,道:“神教的教众,在东方不败的教导下,居然如此弱不经风了吗?”
“东方不败那个废物,可真会耽误我们神教的发展!与我在位时…教众们的战斗力,竟然减少了那么多。”他很是不屑。
面对这么多教众,依旧毫无惧色。
和江湖上那些社团比起来,日月神教教众,看起来便有些弱鸡了。
东方不败那个混蛋…耽误日月神教啊!
“教主,真的是您吗?属下拜见教主。”这时,从人群中,有一手持日月神剑的男子排众而出,走到任我行身旁,激动的跪倒在地。
任我行看着跪在自己脚下人,沉吟片刻:“你是…向问天?”
“是我!教主!这些年…您去哪里了!属下找你找得好苦啊!”向问天热泪盈眶。
“您可不知道,自从教主不在了之后,东方不败那个混蛋,把神教祸害成什么样。”
“他重用杨莲亭,滥杀无辜,清除了许多以前后教主出生入死的兄弟,在他们的清理下,我们的兄弟,几乎消失殆尽!”向问天快哭出来了。
“还好,现在任教主回来了,可以为我们做主!”
“任教主,真的是您?您回来了…请受属下一拜!”在向问天诉苦之后,又有许多旧长老,魔教坛主之类,从教众中挤出来,跪倒在任我行身前。
这类人,年纪都比较大。
他们都是曾经任我行的心腹,和任我行出生入死过的兄弟。
年纪轻的,几乎和任我行没有什么挂钩,也没什么感情,所以那些年轻的几乎都只是在一旁看着。
“这些年,日月神教在杨莲亭的胡乱瞎搞之下,乌烟瘴气,让许多老教众苦不堪言,教主…您一定要狠狠整治他!”
“我们都在等待,等待您能归来继续带领神教走向强大,十多年了…您终于回来了。”
亲任我行一派的人,看到任我行之后,非常激动。
好日子…来了。
杨莲亭,东方不败…你们等着教主惩罚吧。
日月神教,该重新回到正轨了,而不是被你杨莲亭执掌瞎搞!
“教主,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教主,我们等着天,等十年了,请教主下令,带我们杀回神殿,灭了杨莲亭和东方不败!”
看着这些日月神教的老将还是如此信任自己,还是如此拥戴自己,任我行心中感到无比欣慰。
看来自己的建立起的影响力,还在。
“诸位放心,我任我行既然出来了,重回黑木崖,那么以往的恩怨,我会逐一…慢慢清算,给大家知道交代,也给死去的兄弟一个交代。”任我行道。
听到任我行这话,身前匍匐的老将们,心情激动。
终于等来了这天。
他们实在受够了东方不败和杨莲亭的压迫。
那种朝不保夕的生活,大家受够了!
“你们先起来。”任我行让跪拜的人起身。
随后上前一步,背负双手,环视周围的教众一眼,提着嗓子,朗声道:
“我想你们也是受东方不败蛊惑,才敢向本座亮刀,本座不怪你们!”
“现在听从本座号令,倒戈与本座杀向圣殿,诛杀东方不败及其党羽,本座可既往不咎,饶过尔等过错,否则…”任我行目中一寒,滔天杀意笼罩而去,让许多人不自觉瑟瑟发抖。
“可愿听命?”
“哗~”
任我行的话,再次引起了哗然。
教众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教众之中,有不少是旧人,也有不少新人。
旧人有一些肯定是愿意效忠任我行的,可是新人就不一样了。
任我行?
你谁啊?
我们不认识!
这种情况,导致教众大军混乱起来,没有听命任我行,也没有抗命。
他们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