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座,习惯性的斟茶倒水:
“还请娘娘恕罪。”
啪!
一声脆响。
林澈双手一合,,欣然道:
与林澈坐而论道。
“娘娘。”
“说了,这不是正式的课程,你随便听,我随便说,不必放不开手脚。”
“权当咱们论道了,光听我说没意思。”
“说来也是奇怪,田成子盗取了整个齐国,可他却又齐国强盛的国力,来维护自己盗贼之身。”
“你伺候林先生也有一段时间了,在耳濡目染的熏陶之下,总该有所感悟…”
马皇后只求隔壁的爷俩长点心,自取其辱的事千万别干。
朱标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等了少顷,没有回应。
不光这边的朱家父子大吃一惊,就连另一边的马皇后都是表情突显怪异。
“臣女愚钝,不解其意,更不敢妄议林先生深意。”
“你懂我的意思吗?”
“好人?坏人?”
林澈自顾的呷了口茶,心想,这爷俩学聪明了,转而继续道:
朱标剑眉紧蹙,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话道:
“齐国的制度,管仲的谋划,还有积蓄的一切,都被一并窃走了。”
“窃取一切的田成子,虽说有一个盗贼的名声,但却整日享受君主的服务。”
“不错,便是如此。”
“听起来是不是很矛盾?”
马皇后甚至微微前倾,此刻听的津津有味,抬颔示意对方继续。
“例如,华夏古往今来的先贤们,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皆被炎黄子孙视作大英雄,自然而然也就是好人。”
“然,在满意番邦眼中,却是十恶不赦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