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敢问林先生,想要如何处置胡惟庸?能否稍微透漏一点?”
“咱也好跟着学习一下。”
朱标:“???”
朱棣:“???”
只见,林澈捻起盖碗,轻轻刮开浮叶:“至乐往往伴随着更大的痛苦,所谓乐极生悲,便是如此。”
“咕咚。”
朱元璋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看向林澈的眼神充满了不敢置信,嘴里喃喃念叨着:“至高,往往伴随着,更大的痛苦?”
“这…林先生,是为何意?”
“咱咋越听越糊涂了?”
将他瞠目结舌不知所措的样子,林澈倒也没有卖关子,欣然解释道:
“就字面上的意思。”
“陛下现在也是‘至高’,但你觉得现在还快乐吗?”
“之前讲道时,我已经说过了…”
“人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是一个从积累,到膨胀,再到破碎的过程。”
“得到的东西越多,失去的东西越多,陛下的快乐早就没有了,每天像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倒也不失为杀孽太重的报应。”
此言一出。
不管朱元璋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就连一旁么的朱家兄弟都是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这不是真聊处置胡惟庸的事儿吗?
咋就突然拐到了父皇身上?
报应都整出来了,可还能行?
这是要处置宰相,还是要处置皇帝?
收到了大哥的暗示,朱棣不及多想,赶忙上前一步,追问道
“怒视。林先生,这都哪跟哪呀,跑题了。”
朱棣一边小心翼翼的说着,一边给林澈的杯子里添茶:
“父皇就算再不济,也比胡惟庸强万倍。”
“不过是杀千刀的狗东西,他能当个屁的至高?”
“他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