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为的境界。”
“现在你对外物如此的牵挂,又怎么能知晓道的概念呢?”
林澈两手一摊,轻松道:
“作为一个人,对外物的寻求和执念,终究绕不开权利二字,但不管是权还是利,总归又超脱了生死的范畴。”
“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待到徐妙云点头,林澈方才继续:
“所以,我们就从生死,这个最大的外物说起。
“生是死的开始,死也是生的开始,谁又能知晓他们之间的界限?”
“如果生死同属一类的话,那又何必再惧怕死亡呢?”
“人们都喜欢得到而厌恶失去,喜欢神奇而厌恶腐朽,但圣人却习惯将腐朽认为是神奇,将神奇转化为腐朽。”
“如此也就实现了了万物统一,超脱了生死和好坏的限制,超脱了外物再对立上的局限。”
“能够平等的看待万物,能够像道一样不仁不义,这样才能明白万物的玄妙之处。”
听闻此言。
徐妙云若有所思,不由的接话道:
“所以说…无所谓得到,是因为他就如同大道,对万物没有区分,所以根本无法描述道?”
“狂屈能得道,是因为虽然身在世俗,但却忘记了万物的区分,所以他想要描述大道时,却突然发现不知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