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说给朱樉听的。
既然世界线已经隐隐变动了,便说明这不再是那个熟悉的历史了。
黑衣宰相,姚广孝。
现在还未被赐名,法号名为道衍。
这个疯和尚,不得不防。
纵然林澈并被畏惧与其过招,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和一个疯子纠结太多东西。
保不齐,朱樉或许解除到了对方。
否则的话,变化怎会如此之大?
小心驶得万年船。
林澈最不喜欢让自己陷入被动。
将祸事的苗头,扼杀在摇篮,才是属于他的行事风格。
人心不狠,手段不毒,无以立足。
想到这。
林澈不由发出无声的叹息。
见状。
朱樉尤为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对方犀利的眼神,任凭额头的汗水顺着鬓角直接流下。
他怎么也没想到,林澈竟是一眼看穿了一切。
这未免有些太惊悚骇人了吧!
“生命是有限的,只是是无限的,用有限的生命,探索无限的世界,是找不到答案的。”
林澈微不可查扫了眼不安的朱樉,再次肯定之前大胆的猜想,转而继续道:
“换句话说,这世界是无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