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已经掌握了凶手无法辩驳的铁证!”青木松自信的说道。
目暮警部闻言立马指着跟着自己走进房间里的那三人说道:“他们就是今天被害者预定要见的人。”
然后指着人说道:“这位是被害人的家庭医生,波多野几也桑。这位是雕刻家,阿久津诚桑。这位是诹访雄二桑,练习过剑道。”
青木松将目光锁定了诹访雄二“诹访桑,你的剑道如何?”
“我从小就练习家传的剑道,现在是剑道八段。”诹访雄二眼睛微微张开“这位刑事,你不会看见这个现场这么多刀痕,就觉得我是凶手吧!”
“做刑事这一行的人,最忌讳的就是第一印象,我当然不会因为屋子里有这么多刀痕,就认定你是凶手。”青木松说道。
等诹访雄二闻言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青木松又盯着他说道:“我是有直接证据,证明你是凶手!”
诹访雄二闻言眯着的双眼一睁,死死的盯着青木松,半响后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证据。”
毛利小五郎闻言倒是高兴了起来,虽然他之前给出来的理由不一样,但也是认定诹访雄二是凶手,因此不由得说道:“我就瞧你不是什么好人。”说完又看向青木松说道:“小子,你有什么证据,直接拿出来就是了。”
青木松将刚刚拍下来的照片递给目暮警部“警部,这是刚刚我用拍立得照相机拍的尸体照片,上面被害人握刀的刀法是错误的,应该相反才对。”
目暮警部看了看,又看了看头顶上那种被害人生前的照片,点头“被害人的确是握反了。”
“这么说的话,是有人故意让尸体握住这把刀的喽!”目暮警部说道。
“没错,而且还是有人故意让尸体反着握刀,误导警方凶手是一个不懂剑道的人。”青木松说道:“可是有些时候,就是做得越多,露出来的破绽就越多。”
“这房间里这么乱,这么多刀痕,给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被害者和凶手打斗过。既然是打斗过,那么被害人拿着的刀就不可能反了,反了如何和凶手打斗?
如果没有打斗过,就反了,那肯定是有人故意的,而会注意到这一点的人,恰恰应该是非常懂剑道的人。除此之外,在实战中再怎么打斗,也不可能会在天花板留下刀痕。”
“没错!”目暮警部赞同青木松的话。
青木松继续说道:“那由此就引申出来的一個问题,那就是凶手在杀害被害人后,为什么不会立马逃走,反而是要花那么多的时间,将屋子弄乱,还在各处劈下这么多刀痕。”
刀痕可是要一刀一刀劈的,以屋子里这么多刀痕来看,这工作量可不小。
“在想到这一点后,我仔细的观察了整间屋子,然后就发现这个大柜子上有一些痕迹是不一样的。”青木松走到大柜子面前,指了指柜子上面的一些刀痕,比墙壁上的那些粗一些也短一些。
“在看到这些痕迹后,我就明白了。被害者应该是在临死之前将凶手的名字刻在了柜子上,但却被凶手发现了这事,于是凶手故意将柜子的抽屉换了位子。”
一边说着,青木松一边拉出了抽屉,然后将其归位。
很快整个柜子的抽屉都恢复到了原位,众人看着大柜子,睁大了眼睛。
“这个是……”
之间大柜子上面刻着两个平假名:すわ。
すわ就是诹访的意思。
“只是只有大柜子上有刀痕,实在是很醒目。所以诹访桑,你才会在房间里面到处画上刀痕,就是为了让被刻在柜子上面的刀痕文字,被掩盖住吧。”青木松看向诹访雄二说道。
此时此刻诹访雄二已经完全没有保持之前的清冷的风度了,眯着的眼睛,也睁得斗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青木松。
目暮警部这个时候也看向了诹访雄二:“诹访桑,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为了将剑道馆经营下去,将家里代代相传的宝名刀‘菊千代’当做了抵押物,找他借了钱。我今天来,是来还钱拿回传家宝的。只是没想到,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把我的传家宝卖掉了。
还大言不惭的说,根本就卖不到多少钱,还说卖得的钱就当做是借款的利息好了,还说谢谢了。”诹访雄二越说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狰狞起来“我当时气得毫无理智可言,一气之下就一刀把他给杀了。”
“就像这样!”说着诹访雄二身子猛然一动,一把夺过了鉴识人员手里的刀,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刀拔了出来,然后朝着青木松冲了过去,手里的刀也高高的扬起,看起来是想要一刀解决掉青木松。
好在,青木松早有准备,在诹访雄二靠近的时候,微微弯腰,手臂护住胸前,然后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猛然靠近对方。
在靠近后,青木松用左臂向外挡住了诹访雄二右手向下劈的动作,随后右脚上前一步,右手同时伸出夺下了诹访雄二手里的刀,紧接着青木松的右膝盖就朝着对方腹部撞去,随后右脚伸直朝着对方膝盖踢去,趁着对方重心不稳的时候将其压倒在地上。
动作干净利落迅速,他这么多年玩命练的空手道,可不是白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