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顺着城山数马和服部平次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旁的柜子上摆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有一张四人照的全家福。
远山和叶不由得说道:“真的哎,可是他身边的人是谁啊?”
城山数马回答道:“在那次杀人案件中丧生的大树少爷的双亲,也是当时这个村子的村长日原泷徳先生,以及他的夫人钟子女士。
日原先生是个非常开朗大方的人,在村子里有很高的威望,所以他担任村长一职已经有20多年的时间了。所以一年前发生的那场悲剧,所有村民都觉得十分痛心。”
毛利小五郎问一脸凝重的看着地上的足迹问道:“那么案发当时留下的就是这些发黑的足迹?”
“是啊,当时穿着鞋子的凶手踩到了,在楼梯上遇害的村长夫人的血迹,并且在房间中来回走动留下的足迹。”城山数马回答道。
毛利兰闻言有些害怕的说道:“好……好可怕。”
青木松看了看这些足迹说道:“这些鞋印延续了一大段,一直到了那个阳台。”
从这间房间门正对着的楼梯中间开始,一直到阳台,目测有个10米以上的距离。
服部推开阳台门,看了看后说道:“这个阳台也好大啊,带血的鞋印好像到这里就折返。”
随后他来到了阳台的最前面,看了看下方的草坪上残留的痕迹,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村长应该就是从这里摔下去的对吧?”
毛利小五郎闻言看向一旁的城山数马问道:“有凶器或者是被拿走的东西吗?”
青木松也看向城山数马。
这是青木松和几人提前商量好的,有问题他们开口问。
因为青木松的身份不一样,他开口的话,会被人觉得是警视厅重新调查这个案子,会让当时办案的警员产生误会。
但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就不一样了,他们只是侦探,不是警察,不在体制内,不受这些的约束,可以随便查。
城山数马回答道:“可以当做凶器的利刃我们在房间里没有发现,倒是有一些宝石和古董后来不见了,留下的只有房里沾到血的连续鞋印,还有相同的鞋印从后门口延伸到水泥道路之间来回一次的痕迹。”
服部平次闻言立马问道:“鞋印真的就只有这些而已吗?”
城山数马点头应道:“是的,直到案发前一天为止这里都在不停的下雨,地面非常的泥泞。”
“也就是说凶手杀害了村长和夫人之后,带着凶器和一些贵重的物品开车偷跑了吗?这应该是强盗杀人案没错了吧。”毛利小五郎托着下巴推理道。
服部平次闻言感觉有些不对劲,如果是这样村民没必要对工藤新一如此态度呀,于是看向城山数马问道:“那么工藤最后有说谁是凶手吗?”
毛利小五郎闻言突然脸色一变,有些紧张的问道:“该不会,他的推理错误,把无辜的人冤枉成强盗杀人犯了吧?”
“不是的,结果是……”城山数马有些不好说出口来,偷偷的看向“工藤新一”。
不等城山数马像是挤牙膏一般说出来,一个女音就响起起来“他说是自杀。”
“工藤新一”的背后出现了一个短发女人,正满脸愤慨的指着“工藤新一”说:“这个工藤新一,把这个案件推理成是日原村长逼迫家人一起殉情的自杀事件!”
服部平次闻言大惊失色“一起自杀?”
这一听就十分离谱呀!
难怪村民会对工藤新一是那副态度。
但凡是脑子聪明的人,都不会轻易相信这个结论。
主要是一听就觉得特别离谱。
其他人也是如此,都睁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毕竟这么荒谬的推论,怎么看都不是名侦探工藤新一推理的才是。
“请问,这个小姐是谁啊?”服部平次看向他问道。
“我是自从父母过世之后,一直寄住在这个家里的,诚人的同学氷川萌生。看吧,诚人也在这张照片里面,对不对?在村长的后面。”对方双手叉腰一副理直气壮的说道。
服部平次闻言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等,等一下,你说的诚人,就是屋田诚人吗?”
氷川萌生应道:“是的,没有错,就是第一个发现遗体的人,同时最先被怀疑的屋田诚人。不过,案发的当天,他为了参加大学的考试,住在东京的饭店里,所以嫌疑很快就被洗清了。”
服部平次闻言比出了一个“1”的手势:“那我问你一个问题,这个诚人先生现在在哪里?因为是他寄信给我,说他发现工藤的推理错误,请我带工藤过来这里,自己却突然失踪,这是怎么回事?”
氷川萌生一脸凝重的说道:“诚人他根本不是失踪,我觉得诚人他,很可能已经遇害了。”
“啊!”服部平次闻言又是一惊“你说什么?!”
毛利小五郎也连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氷川萌生双手握拳说道:“虽然村里的人,大家都说他是自己跑到东京打工生活的,可是他好歹也是这个家的养子,继承了不少的遗产。”
毛利小五郎闻言立马有了猜想“那么可能是有人想要抢走那些遗产,对他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