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我生产的涩涩。你能给他什么呢？
徐菁】：江沚只爱吃我做的饭饭！
江离载菁】：我有他最爱看的白丝吊带捆绑女仆套图。
徐菁】：我也有！
徐菁】：我还可以穿给他看，你不行！
江离载菁】：你！可恶！
徐菁】：嗷呜！
“吱呀——”门外忽地探进来一颗脑袋：“徐菁？”
“唔！”
正在和自己吵架的徐菁被吓了一跳，悬在半空中的右蹄啪地一下砸回盆里。
结果因为脚丫出水时间过长有些冷却，再度碰到热水时少女整个都被烫得颤了颤，连手机都差点泡进洗脚水里。
“……”江沚揣手静静地观赏傻狍子一样的少女逮手机，逮了三次才逮住。
“有，有什么事呀？”
徐菁怯生生地问道。
莫名其妙想象到刚刚江沚含她蹄子的画面，两只小脚丫下意识缩了缩。
“没什么事啊，就是跟你说一声我要去睡觉了。”
江沚用下巴指了指客厅的方向，“你洗完记得快睡，客厅的灯我已经替你关了。”
“奥奥，好的。”
“那我回去睡觉了。”江沚说罢，往外缩头，又像想起来什么似地重新探了回来，冲正在洗脚的少女眨了眨眼。
徐菁愣了一下，瞬间恍然大悟，赶紧表情认真地挥挥：“晚安！”
“嗯。”江沚轻轻一笑，“你也晚安。”
可恶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居然离不开她的晚安了。
江沚苦笑着独自走回卧室，展开四肢躺平。
疲倦感袭涌而来，向浪潮一样将他淹没。这一天看似很轻松，但一上午一下午一晚上，他和徐菁其实保持了九个小时的高度专注学习状态。
是个人都不可能不累……
复盘吧，复盘完赶紧睡觉……江沚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老长时间没有复盘了。
“哐”
外边传来一声关门声，应该是徐菁回卧室的声音。
……唉？
正要复盘的江沚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不对啊，她平时关门可没这么使劲。
客厅。
徐菁洗漱完毕并没有回卧室睡觉，而是走到卧室跟前关了下门。为了让江沚听见，她还刻意使劲了些呢。
搞定！这样江沚就会以为她回去睡觉了，就不会察觉到异常啦！
机智的少女窃喜一阵，蹑手蹑脚地走到沙发上坐下，翻出了自己的作业本。
当然还有——便携式小台灯！
啪察。
台灯将小小的一寸空间照亮。周围依旧遍布黑暗，偏黄色的亮光在漆黑之中如同萤火一般，又像深夜孤航的一艘小船。
看一眼表……十一点三十七啦。
学到一点就睡！
给手机设好倒计时，少女借着微弱的灯光开始加班。
铅笔袋的拉链是白色的，有一小截则是黑色——每坚持一天，徐菁都会用中性笔在上面涂一道。
或许等整条拉链都变成黑色的，她就可以追上江沚了吧？
加油！可以的！
有些疲惫地打了个呵欠后，徐菁甩甩头为自己抖擞精神，开始学习。
语文自然是不太可能以这种方式提升的，文综也是。
每天晚上的这一段时间，她主要用来学习英语以及整理当天掌握的错题。
虽然真的很累……但效果也很明显。徐菁现在做阅读的速度已经快了不少了，正确率也上来了，连江沚都夸她聪明呢。
嘻嘻。
结果刚一咧嘴，刚刚憋回去的呵欠趁机又出来了。
啊好累啊……
不行！要挺住！
徐菁又甩了甩头……
整个学习过程便是在这样偶尔犯困，持续支愣的循环中进行的。
江沚悄悄倚在卧室门口，借着门缝观看着这一切。
起初他有点生气，想过直接出去把她提熘回卧室，不让她学了。然而真那样做，她搞不好会在卧室学……
唉，算了。
看着少女明明很想睡觉，却还是努力不睡的挣扎的样子，靠在门口的江沚会心一笑。
既然你非想学，我也陪你好啦。
徐菁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在他笑的时候正巧也笑了一小下。
或许这就是心有灵犀吧。
十二点。
十二点一刻。
十二点半……
夜一点一点变深，微光却不曾变暗，始终照亮灯下的人。
还不睡啊……这都学了多久了，憨包原来这么卷吗？
偷偷陪学的江沚也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他本来就不是熬夜型选手，要是换他去熬夜学，十二点不到就得抬走了。
结果只是一个呵欠的功夫，再回头时，徐菁已然侧翻在沙发上没了动静。
江沚赶紧跑出去查看……
……还好只是累得睡着了。
深夜的黑暗黑暗厚重而纯净，暖色调的小块灯光让人觉得温馨。
灯光之外，少女嘴巴微张静静入睡。嘴唇是澹粉色的，嘴角微微扬起，仿佛在梦里也见到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