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复杂的方法去试图分析肖立早的行为动机,最终大概率得出“钓鱼执法”r“职业习惯”这两种“不是就是”二取其一的负面结论。
因为一层窗户纸始终没人戳破,两人各自用着自认明白的方式,别扭的表达着对对方的想法。
肖立早:爷对你的好感已经表达的hin明显了好不好?你是猪吗?
江子木:我的“拒绝”已经写在脸上了,我觉得你不是猪!
肖立早:你貌似是在syn,可爷那么帅,你是瞎吗?
江子木:天底下根本没有又帅又多金还特喵瞎的完美男人。
肖立早:爷知道你不瞎,所以,你一定是猪。反应慢没关系,故意考验也没关系,爷再接再厉。
江子木:你既不瞎,又不是猪,却放着窦小姐那种级别的女神不管来我这儿热脸贴冷屁股,要不是居心叵测才有鬼了。老娘才不会中你的美人计!
逻辑:求你俩直接把话说开然后打一架行不行,别捆绑着我搞这些无解的烧脑推理!
“所以,你那天肯定会出现的,是不是?”
江子木把三明治咬上一大口,嗓子眼里含糊的又应了一遍,见肖立早还是不依不饶,这便扭着头对视一面,鼓着腮恶狠狠的点了点头。
肖立早见状,喘口长气,想想演唱会的互动安排,莫名有些小激动。
早餐后,江子木觉得跟肖立早大眼瞪小眼实在尴尬,交代了一声,索性提前开始了译稿自查跟收尾工作。肖立早倒也没觉得被忽略,老老实实的抱着蒙奇奇玩偶跟到了书房,也不多说话,一屁股镶在躺椅上,安安静静养神,顺便以每十分钟三十次的速率正大光明的偷看江子木。
尽管隔了有一段距离,但不知道为什么,肖立早就是看清了江子木鼻尖准头上并排的两个褐色小痣,耳垂耳鼓上若隐若现的五个耳洞,茂密黑发中半遮半掩的三根自然转红的头发,以及从柠檬黄换到车厘子红的脚趾甲油。
肖立早翘起二郎腿,一只胳膊枕在头颈下面,把毛乎乎的蒙奇奇往腿上一放,突然给自己加了一段“三口之家”的温馨情感戏。叹口气,觉得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了吧。
江子木沉浸在工作里,索性对肖大爱豆采取放养式策略只要你不说话,爱咋咋地吧。忙上一两个钟头,起身活动活动腿脚时,看一眼肖立早傻的跟玩偶耳语的样子,江子木也只是走心的奉上一句,而后继续把脑袋按进书稿里拔不出来。
顾遂心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江子木一看见她,激动的像失散多年的母女,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张罗着简易午餐,问问雨势,谈谈路况,时不时再给顾遂心投去灼热期待的眼光,就差直接脱口而出“快把你家熊孩子领走”了。
顾遂心嘴上没说,心里可是明镜似的,原本肖立早告诉她昨晚要来江子木家,自己就有些个忐忑,不是害怕自家崽子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主要是担心在巡演前夕这个节骨眼上被江子木伤了自尊。可眼下看看肖立早一脸沙雕的瘫在沙发上跟一堆玩偶玩儿的没心没肺的,顾遂心的隐忧也就随之打消了。
“子木啊,给你添麻烦了。”顾遂心抿了口冻顶乌龙,“怎么样,最近还好嘛?”
江子木客套的一应,大概说了下正在忙的翻译工作,扫一眼肖立早,轻声试探,“幸亏昨天枣子来给我送吃的,这些天没日没夜的忙,家里的冰箱都空了。”
“他的巡演马上就开始了,时间本就不富裕。这个时候还麻烦他,过意不去的应该是我。”江子木笑笑,缓缓追问,“枣子今天真的不用训练的嘛?如果已经有了安排,直接告诉我就好,不用担心我有什么负担。”
顾遂心一听,怎么能不明白江子木这以退为进的逐客令呢,正了正脖颈,应道:“枣子的习惯,是最后一周放松身心,保持睡眠,合理饮食,适当运动。过去,大型演唱会前,他都是在家做做冥想,在脑子里把流程细节一遍一遍的过,而且最后的几天为了保护嗓子,基本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了。”
江子木有点儿尴尬的点头附和下,心说就算这货不说话,堵在我家也占地方呀?别的不说,我家电视机还跟粽子似的裹着呢好伐?
顾遂心瞧瞧江子木的脸色,微微摇了摇头,起身往“妈见打”的肖立早身边走了几步,一巴掌呼在自家崽子脑袋上。
“走啦,回去啦。”
肖立早见状,噘着嘴不情不愿的起了身,一手环着玩偶,低声撒娇,“再呆会儿嘛。”
顾遂心抱歉的看了江子木一眼,而后佯装恼火,冲着肖立早喊道:“撒娇耍赖在我这儿可不好使!快点收拾收拾,回家还有正事儿要办。”
江子木小碎步往顾遂心身边一蹭,鼓着腮挑着眉,连眼神都亮了。
“这个时间出门最好小区的上班族都不在家,退休的赋闲的都睡午觉呢。这时候出门,铁定不会被发现的。”
肖立早一听,眉头皱了皱,大手一收,把蒙奇奇往怀里一按,“走就走!”
话说完,人已经被顾遂心和江子木一左一右夹着,现场表演了什么叫“海拔最高”的智商洼地。
“这小家伙跟我投缘,我带回家玩几天,等首场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