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嘉宾身侧的时候,正巧听见耿奕奕小声嘟囔。
“神神叨叨,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
刹那间,电光火石。一首应景的bgm在江子木的小脑瓜里循环播放着那一句——一些漫不经心的说话,将我疑惑解开。
哐几。
肖立早原本拧着眉头默不作声,眼神却一点不怠慢,时时刻刻粘在江子木身上。见对方一双大长腿晃晃悠悠就走到了前头,然后又毫无征兆的,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你…江子木!”
某只哈士奇跑出了百米五秒的好成绩。
“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唬我啊!”
肖大爱豆开始疯狂摇人,探探鼻息,有气,摸摸额头,温度也还行,可肿么就毫无征兆的晕倒了呢?是不是晕船后遗症,还是海风不耐受?又或者,是因为刚刚怼我怼的太凶,自己心里内疚自责憋闷,一口气没吊上来?
不管了。
肖立早呼啦一声把外套脱了,胡乱往江子木身上一盖,两手一摊,打横把人抱了起来。
眼见这货就要撒丫子往酒店跑,胡老大吼了一声,赶忙把人喝住了。
“枣子,车!车子在那头等着。”
“噢对!有车。”
余下的人面面相觑,心里忐忑着,也一溜小跑跟上了肖立早的脚步。
返回民宿,江子木还是昏迷,但却没有其他任何不适的症状。有人建议抓紧送医,有人却建议原地观察。胡文考虑着收视率,心知这事儿可大可小,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正巧民宿员工有位精通中医的叔公,住的又近,索性便请了来,想着先给大家一颗定心丸吃吃。
老大夫一来,二话没说,观其色,听其息,切其脉,一番熟悉的流程下来,却没发现任何病征。
“这人,是突然就晕倒了嘛?”
“可不是。整个人一下就歪过去了。可把我们吓得够呛。”
“那晕倒之前,有什么反常的行为么?”
“反常?”耿奕奕晋升为嘉宾团代言人,持续输出最接地气的回答。“江子木的嘴,一向不饶人。但是无差别怼人,倒是第一次。”
厉丰看耿奕奕的话实在缺乏重点,索性开口自己补充。
“我们今天大半天都在海上,我跟子木是一条船。她的言谈举止都挺正常的,就是……吃得多还饿的有点快。”
“还有没有其他异常?”
“额……她钓上来一条鲨鱼算不算?”王大名模对今天海上发生的奇观实在记忆犹新,不吐不快。“还有就是,她那条船的四下有好多海鲜,自发跳出水,还自发咬钩算不算?”
老大夫一听,嚯,你说这个老朽可就不困了哈。
“姜尚直钩取鱼,倒有先例。”
“她还说自己言出法随呢!”
“喔?”大夫大手一挥,“我掐指一算……”
全场一懵。
“您到底是老大夫啊,还是老道士呐?”
听着不咋靠谱。
“年轻,还是太年轻。”大爷冲着肖立早一摇头,“玄学五术,分别是山、医、命、相、卜。其中这个‘医’,自然就是中医,包含方剂针灸之术等等。”
“它跟相学、命理、占卜,皆从阴阳五行而来,可谓同宗同源,岂可分而论之。”
“依我看来,这姑娘应该是阴邪入体,一时丧失神志。”
“这样吧,你们等等,我现在回家把金针取来,配合着往她几个大穴下针,应该有效。”
“对了,我再开个方,你们照着抓药,尽快熬了给她喝,双管齐下。”
话音刚落,老大夫已经轻飘飘的出了房门。好巧不巧的,医生前脚刚走,江子木这头瞬间复原,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小猫一样的眼睛骨碌骨碌的转。
“唷~~~吓我一跳!”
鹿雅茗跟王思思刚想上前探探究竟,接跟着就被某只哈士奇一爪子拨拉开。
“江子木,你终于醒了!可把我吓坏了!”
“你说,你要是有啥事,我可怎么办。”肖大爱豆的小鹿眼眼圈红了,一边说,一边想开口笑笑,可嘴角一抬,鼻子反而更酸,抽一抽鼻涕,嘴角耷拉的比先前更厉害了。
“我……我的意思是,你可是在我跟经纪人的建议下才来出镜参加节目的。万一出了意外,我怎么跟你家人交代。”
不错。这瓜娃子虽然傻,但关键时刻,人设还得立住,发言力求官方,不能掺杂私人情绪。万一忍不住,那也必须是听着很有逻辑的感性。
“我……我这是,怎么了?”
小猫咪抬爪,揉揉脑袋,一脸不解。
“木大姐,刚才沙滩上突然晕过去的事儿,你不记得了?”
江子木眨巴眨巴眼,“晕过去了?为啥晕啊?怎么晕的?”
“难怪我觉得自己腰上腿上按哪儿哪儿痛呢。”
“晕倒不记得了,你先前在船上舌战群儒,把我们一个两个怼的灰头土脸的事儿,你总不能忘吧?”
双子组怕是会因为这事儿念江子木一辈子。
“蛤?怼人?我怼你耿奕奕了?真要怼了,那肯定是你有错在先。”
“毛线?”清澈淳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