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闻名的饮子,倒也悠闲自在。
至于河湟养马的事情也提上日程,赵柽打算入秋时便前往熙河,他这個熙河路宣抚使乃是临置,虽然可节制熙河路军政大权,但西军五路,同气连枝,只节制熙河一路,又不是战时,说到底还只是个名头,不如陇右都护府大都护来得实在。
这天傍晚,在书房里写了会字儿,忽然宫内派人相召,赵柽出去一看,竟是张迪,不由心中疑惑。
张迪是延福宫使,这种宣召的差事一般根本用不到他,只要派名小宦官就已足够。
“二大王,官家发怒了。”张迪抹了把额头汗水:“召你紧急入宫呢。”
“何事发怒?”赵柽心中纳闷,道君皇帝最近不是隔三差五下地道,和樊楼那位打得火热吗?这又是哪里不顺心发起了邪火。
“二大王,到了便知,军国大事,小的哪里能讲明白。”张迪一脸无奈。
军国大事?赵柽瞧他一眼,心说眼下有什么军国大事,便不再多想,出府上轿直奔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