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哪怕太子也不行!
赵柽看了一眼旁边的折寒梅和折知常,折寒梅咬着嘴唇,折知常低头。
他们二人没带那十几骑亲随,都和禁军在湟水边停留,赵柽眯了眯眼,瞧向地上那一排人,有之前用马场栅栏烤羊吃的,有尤冲衡带来的几骑,此刻都被捆绑。
赵柽慢慢道:“破坏军事,藐视朝廷,虽是死罪,但亦不是不能赦免,但有些话本王不能听,官家那里不能听,满朝文武不能听,你们亦不能听!”
地上这些人闻言个个面如死灰,哪里还不知是为什么,破坏军事死罪不说,单单那句话,是能对一位亲王说的吗?恐怕就算赵柽不心狠手辣放过他们,可他们自己都信不过自己,说不好哪天酒醉会对人讲,说观察使家的公子骂齐王想造反。
这一刻,所有人心中都恨透了尤冲衡,世上怎竟有这般蠢人!
赵柽微微闭眼:“都杀了!”
就这时,远处忽然传来呼喊:“王爷,还请王爷高抬贵手,饶下犬子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