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救你,可不是要拔毛活吃,倘是命大得活,不需你如何报答,只要不恩将仇报就好。”
这大雕自是罕有灵性的,从赵柽拔那羽箭时它就有些疑惑不解,后来好像又抹上什么火辣辣的东西,疼过后竟是一片清爽,如今这两脚兽还拿着那些扎在自家身上,百般都弄不下去的东西在眼前乱晃,它便纳闷,莫非是在施救自家?
赵柽此刻再不看它,对小娘道:“伤口如何?”
小娘眼睛只瞧大雕,觉得新奇,道:“上了药再无大碍,两三日就能好转。”
赵柽点头,就这时,忽然洞外的崖上传来阵阵脚步声,竟是辽军追到了此处。
两人顿时不再说话,只听那脚步嘈杂,又隐约有人声,持续了良久,才缓缓散去。
随后大约过了一個多时辰,再次有辽兵到来,这次停留时间较短,只是片刻就离去。
如此反复几次,直到天色黑了下来,崖上才彻底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