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传唱开去,自家亲眼目睹便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可以添油加醋吹嘘一番。
赵柽慢悠悠走到花台前登上,只见这台颇大,最里面排了桌子,桌上放了茶汤果子小饼之类,后面坐着七八个人,看穿戴是太学里的司业学正博士,此刻都面色不善地瞅他,显然是被他用脚写诗给气得够呛。
而台的侧方有乐工几人,丝竹管弦俱全。
另一侧则是誊案,负责记录作诗者姓名,然后将作诗人吟诵的诗词抄录下来,交给后面太学官员,众人商议之后,有出类拔萃的就张贴上柱墙。
赵柽背着手,也不去记录姓名,往台中一站,眼望下面黑压压的观看人群,怕不是有数千上万人之多。
其中太学学生就有几千,还有其他书院学堂的,剩下则是闻名前来观看的百姓。
后面太学官员看他不过来见礼,都黑了脸,刚才下台的学正气道:“简直狂悖无礼,狂悖无礼!”
司业皱眉,望向赵柽身影,总觉得哪里不对,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狂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