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下令大军平推过去,就要直接以势压人,快速拿下此城,二擒明镜儿!
瓜州是古城,汉武帝置河西四郡时,瓜州为敦煌郡三县之地,两晋沿袭汉制,隋置长乐郡,唐武德五年改称瓜州,一直沿用至今。
大军在瓜州城前五里扎营,随后趁着天色未晚,赵柽叫秦明、花荣带着砲车前往城前打上一番。
这瓜州虽然在荒瘠之地,但却并非旱城,旁有一河,名曰踏水,乃是发源于祁连大雪山北坡冰川群,水流不小,泽润几百里地界,瓜州据此建了护城河。
秦明、花荣立功心切,带领五千兵马拉着砲车过去,略微观察一番上下地界,便开始令军兵发动飞砲,乱打起来。
那瓜州城多少年未遭战事,城上守兵大多数没见过此种阵势,尤其沙盗哪里肯真心防守,立刻就是一片哭爹喊娘之声,跑走了一半还多。
秦明在城下哈哈大笑,道:“舅哥,不如趁此机会直接攻城,我看有八成把握可以直接拿下瓜州!”
他的妻子是花荣妹妹,当时宋江做媒,是以如此称呼。
花荣谨慎,想想摇头道:“此事不妥,就算能够拿下此城也不好擅自行事,此刻不比之前散漫,还是回去报与王爷知道情况,看王爷命令打算。”
秦明也觉得有些唐突,闻言改口道好,便再指挥打上几砲后,就要带领军兵回归大营。
就见这时花荣摘下背后宝雕弓,箭壶内拈出一根狼牙箭,瞄也不瞄,轻舒猿臂“嗖”一箭放出,电光火石速度,那城头大旗传来“嘎嘣”声响,从中折断。
秦明叫道:“舅哥好手段!”
花荣笑道:“可惜没有主将,不然直接取其性命!”
两个带兵回去,看到赵柽,报告之前情况,赵柽点头:“休整一夜,明日攻城,定要一天之内拿下这瓜州!”
晚上无话,严防死守,也没有人前来偷营,直到第二天清晨。
赵柽调兵遣将,中军推进,两翼包抄,直奔瓜州城而去。
那瓜州城上这时倒比昨日多了些人口,也摆下些木桩板盾防御箭矢飞石,但在赵柽看来却是乱七八糟,全然不成章法。
就在大军列出架式,意欲攻城之时,忽然那城中传来一阵号角声响,接着吊桥放下,城门打开,出来一支队伍。
这支军马还算精神,打着元字大旗,旗下为首的一名女将,头戴凤翅帅盔,上缀一十八颗红绒球,身着紫花战袍,内衬鱼鳞细铠,容颜绝色,细眉高挑,双目寒光逼人,骑一匹桃花马,手使一口九凤朝阳刀,后面紧随不少女兵女将。
赵柽见状双眼眯起,这不是元镜又是何人,怎么还带兵出来,难道想要斗将不成?
不过他此刻没有和对方斗将心思,更何况元镜乃半步大宗师,哪怕在马上,恐也无人是其对手,真要斗将,自己这边折损了不好,那边闪失了也说不过去。
元缨道:“师父,十九姐这是想干什么?”
赵柽想了想道:“二十八你去劝说一番!”
他下令前军不可轻举妄动,元缨上前说话,距离太远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只是片刻元缨苦着脸回来,对赵柽摇了摇头。
赵柽道:“如何说?”
元缨道:“十九姐不听我话,叫师父你自缚阵前求饶!”
赵柽顿时怒道:“这婆娘莫不是疯了,还叫本王自缚求饶,她想要干什么?”
秦明不知二人纠缠,见状立刻请命:“王爷,待属下前去擒拿此女,给王爷解气!”
赵柽眯了眯双眼,瞅瞅秦明。
花荣也道:“王爷,属下也愿前往!”
赵柽眉梢挑了挑,没有言语。
元缨在旁边着急道:“师父,不能打呀!”
“呵!谁说不能打,谁说不能打!”赵柽闻言冷笑起来:“秦明,你去擒那女子……记得不能伤她,必须活擒!”
秦明立刻抱拳大声道:“是,王爷,属下定不负命!”
说着他打马出阵,待走出没多远后面便再次传来赵柽声音:“记住,倘若不敌,立刻回来,千万不可恋战,折损自家性命!”
秦明心中暗想,王爷也忒瞧不起自家,对面不过弱质女将,自家怎能不敌?
他毫不在意,纵马上前,直接冲过去大喝一声:“妖女,还不下马受擒,饶尔不死!!”
元镜手持九凤朝阳刀,看对面阵中闯出一将,生得虎头豹眼,骑匹黑马,手舞一根狼牙大棒,不由道:“哪里来的莽夫,赵柽怎不敢出来见我!”
秦明大吼:“我家王爷怎得空理你这妖女,还不看棒!”
他将狼牙棒斜刺打去,却瞧对方那口绣刀往上一迎,竟然有着天大的力道,“嘡啷啷”一声巨响,火花乱飞,直接磕开了狼牙棒。
秦明顿时感觉虎口裂血,手上大棒拿不稳当,对面九凤朝阳刀抹脖而来,唬得他急忙后仰,用棒去迎,这一下又是没抵过对方力道,狼牙棒被扫中脱手,飞出三丈多远,吓得秦明魂魄俱飞。
赵柽在后面观战不好,立刻道:“鸣金收兵,让秦明回来!”
这边锣声响起,那头秦明趴在马身,心中慌得犹如鹿撞,没想到这女子如此大力,不似常人,自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