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白玉造就,我便赔你一条同样是和田玉的,至于他人馈赠……那这条也算我赠,你自当同样有情义便是了。”
少女听到这话呆了呆,脸上顿时腾起两朵红云:“你,你这人说得什么言语,果然不是好人。”
赵柽纳闷道:“这是如何说的?若朋友邻舍相赠,你也自当我便是了,又不会多少什么,又无事再去寻你,何来这么多计较想法?”
少女侧身道:“并非你所说,乃是,乃是……”
赵柽看她羞赧说不出口,摇了摇头:“若是重要人赠送,丟了岂不更无法交代?至少我赔你一条相似的,说不定还能混过,总好了被知道遗失,叫赠送之人伤心要合适一些吧?”
“你这人,你这人在胡乱说些什么……”少女闻言脸色更红,简直烧得滚烫。
赵柽瞅她心中不由疑惑,看发式衣着不像个成了亲的,莫非订了婚有未婚夫?那条珠链是未婚夫赠送?
“果真重要之人,我倒是可以费些工,做条一样的与你,只是需要你言明形状尺寸,我好叫人打造。”
“是,是我青梅竹马的好友赠送,他被女真掳去会宁做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真能打造出一模一样的出来赔我?”少女低头,瞅着地上缝隙中钻出的绿色草叶,小声说道。
“青梅竹马?”赵柽思索道:“那倒是挺重要,你回去画个图形尺寸,我下午派人去取,做好了给你送过去就是。”
“你说真的?”少女抬头看赵柽,脸上红晕未散,赵柽不觉一阵恍惚,这一刻少女表情和完颜宝花临终前表情何其相像,简直判若一人。
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真的,说你住在哪里,我好叫人去取。”
“我,我家就是前面的酒铺,你那个手下……就是在我家买的酒。”少女不好意思地道。
李逵后面闻言,顿时“啊”地一声大叫起来:“公子,原来卖俺酒的是家黑店,卖了酒又叫女儿故意打破坛子,好能重新去买,真好算计!”
赵柽瞅他一眼,没有理睬,对少女道:“且回去画,下午我叫人取。”
说完,他转身往回走,李逵看他过来,又道:“公子,黑店……”
赵柽边走边道:“买个酒你都能撞到黑店,这般没用,罚你今日不许饮酒。”
李逵抓了抓头,一脸错愕,怎么也想不明白误进黑店和没用之间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