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傲激起心中争强之意,暗想要是输给一只鸟怕以后都没脸出门见人,便各种学过的武艺掺杂使用,又扳平过来。
赵柽看两个打得精彩,唯恐伤了一方,半天后叫停,大雕摇摇晃晃蹦跳过来大叫,宣泄心中不满。
赵柽摸了摸它头,忽然想起,既然这人能学飞禽走兽之功,那么飞禽走兽能不能练人之艺?
他指了指手掌,道:“小侠,不如我传你些拳脚本领?”
雕能听懂,心想这两脚兽厉害,学他本领总不吃亏。
看雕点头,赵柽琢磨了一下,那我就先教你打一套醉八仙的掌法试试……
转眼三日后,又到赵柽说的大军北征之时,萧里质在酒铺内挎个小包袱等待。
可是从早到中,又从中至晚,根本没人过来叫她,她未免有些惊慌,莫非自家被落下了?
就在夕阳西下之时,伙计气喘吁吁跑回来:“郡主,秦军根本没有出发……”
“啊,没有出发?”萧里质顿时怔住,怎么又没出发呢?
“小人走遍了四门打听,根本没有动兵的迹象,就更别提出征了。”
“那,那……”萧里质呆了呆,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就此刻,外面脚步声响,鲁达走了进来:“萧姑娘,陛下叫我前来传旨,因为军械没有到位,所以还要延缓北征时间,大概……大概要等半月之后才能够兵发上京了。”
“半个月……”萧里质闻言不由直接跌到椅子上,旁边伙计也是彻底傻眼。
鲁达自是不管二人,走到墙边,拎起两只酒坛快步出门,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