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庞德所率领的骑兵直接从中间将虎豹骑斩成两截。
阎行所率领的那支骑兵,却是断掉了虎豹骑的后路。
“杀!“
与此同时,马超暴喝出声,率领麾下正在逃跑的西凉铁骑,亦是返身朝着虎豹骑杀去。
曹纯作为虎豹骑统帅,本来就冲在最前面。
此时马超忽然引兵杀会,刚好与曹纯对上。
若换做平时,曹纯纵然不敌,但是左右有虎豹骑护持,也能从马超手中逃脱。
可是现在,虎豹骑不仅被斩成两截,就连后路都被断掉,已然军心大乱。
此番马超率军杀回,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组建不久的虎豹骑彻底溃败。
曹纯厉声呼喊,想要让虎豹骑莫要不战自乱。
奈何许多虎豹骑士兵,都是自西凉军中收编而来,此时忠诚度尚且堪忧,大难临头根本没有人听曹纯的指挥。
正是因为曹操妄图稳住虎豹骑,奋死与西凉军一战,才错过了逃走的最佳时机。
却见马超纵马提枪,直取曹纯。
曹纯慌忙之下举枪格挡,战不数合,直接被马超刺于马下。
马超斩掉曹纯首级,将之挂在马背上,而后又率领麾下骑兵往前冲锋,杀得虎豹骑大败而归,降者无数!
消息传回军中,当曹操得知曹纯战死,虎豹骑全面溃败以后,不由嚎啕大哭,对着程昱说道:“悔不听仲德之言!”
却说马超一战打出了威风,当即引得曹军震怖,士气低迷,诸将也都心生畏惧。
有人劝说曹操:“西凉军骁勇,不可力敌,更兼虎豹骑全军覆没,明公麾下再无骑兵可以与西凉铁骑争锋。”
“为今之计,不若撤往郿县。”
“昔年董卓屯钱粮于此,将郿县城墙修筑得宛若铜墙铁壁,西凉军不善攻城,只要我等据城而守,要不了多久,西凉军必然不战自溃。”
曹操闻言,不由怦然心动。
很显然,西凉军有着超强的机动性,失去了虎豹骑的曹军,在野外与之交战,并非良策。
程昱却是劝道:“明公万万不可撤兵!”
曹操问道:“仲德何出此言?”
程昱正色道:“西凉军围陈仓两月,若明公此时撤兵,城中守军必然人心浮动,则陈仓不保矣。”
“若陈仓落入西凉军之手,则其进可寇掠三辅之地,退可死守陈仓。”
“郿县城郭虽然高大,却仍旧没法与陈仓相提并论。”
“若明公屯重兵于此,不仅每时每刻会消耗许多钱粮,甚至还会影响明公在其余方向的战略。”
“若不屯重兵于此,西凉铁骑两日即可兵临城下,彼时明公想要派兵支援恐怕都来不及。”
“一旦郿县再度失守,西凉军就可以长驱直入,寇掠三辅,彼时战火连年,兵祸不休,刚刚有些许起色的关中,恐怕会再度成为废墟。”
“彼时,长安危矣!关中危矣!”
“关中乃明公之根基,如若有失,又能撤往何处?”
曹操闻言,猛然惊醒,而后拔剑在手,斩断案几,厉声喝道:“吾意已决,必要与西凉军决一死战,敢有言退者,当如此案!”
此时的曹操,虽然也有些畏惧西凉军兵锋,却也知道自己不能露出怯意,否则就有可能会让上下将士怀有侥幸心理。
他现在表明了态度,诸将纵然心生畏惧,也会调整心态,与西凉军决一死战。
诸将散去以后,曹操单独留下来程昱、郭嘉二人,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军大败,虎豹骑几乎折损殆尽,如何与西凉军争锋?”
郭嘉闻言,却是说道:“明公可先撤兵十里,于汧水东岸安营扎寨,依仗河流阻拦西凉军。”
“此地距离陈仓不过三十里,只要明公屯兵于此,守城将士就不会混乱,马腾、韩遂亦不敢倾尽全力攻城。”
“凉州乃苦寒之地,缺乏粮草,只要将战事拖延到冬季,西凉军必然不战自溃。”
“彼时明公再引兵追击,必可大破之!”
曹操闻言大喜,当即采纳郭嘉之策。
郭嘉所说的位置,乃是渭水与汧水的交界处,不仅依山傍水,而且有险可守,西凉军在这里的确发挥不出太大的战斗力。
只要扼守住这里,西凉军就不可能继续东进。
有了这支大军在旁边,也能持续对西凉军保持压力,等于变相解了陈仓之危。
果不其然。
由于曹操没有撤兵,陈仓之内军民同心,死守城池,西凉军担心曹操引兵前来偷袭,也不敢倾尽全力攻城。
双方坚持数月,天气骤然变冷,再加上西凉军粮草供给不足,马腾、韩遂只能引兵撤退。
曹操引兵追击,重复了周琦昔年在此地大破王国的举动,最终让马腾、韩遂一路败退进入凉州。
诸将皆言天气寒冷,更兼凉州苦寒,士卒久战疲惫,应该先行罢兵,来年再战。
郭嘉却是劝道:“韩遂、马腾之所以能能够成事,多赖诸羌部落相助。今岁大寒,羌族各部落必然会有许多牲畜冻死。”
“且西凉军征战半年,人吃马嚼,耗费粮草甚巨,各部落自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