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缒二人好不容易把心思摆正回来,荷缒就受到了海皇的传唤。
荷缒面色为难的看着安意然。
“想来父皇叫你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你去吧。”她摆摆手,目送他的离开。
他对海皇突然的传唤十分不悦,但是他可能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他最好是有什么事情。
“陛下,荷缒先生到了。”
“你们都下去吧。”安海平让一旁侍奉的人都出去了,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荷缒泰然自然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安海平也并没有任何不悦。
“你怎么还敢喜欢她?”
“我怎么不敢?”
安海平愠怒的拍着扶手,“荷缒,她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你不会也不记得吧?拜你所赐要了她半条命,你还不知收敛。”
“可你看见了,即使再来一次,她仍然会喜欢上我。”
“那是她见色起意!”她没有见过长得好看的男子,再加上二人朝夕相处,所以才会被他近水楼台先得月的。
安海平叹气,无奈的扶着头,他看见这人就头疼,偏偏还不能赶他走。“你当真对她没有半点愧疚之心吗?”
“当然有。”
“你有就应该放过她!离她远远的,如果有一天她想起来!”
“她不会想起来。”荷缒打断了他,有他在,她不会想起来这些不开心的事情的。
“你哭什么?”荷缒看着腿边的小团子。
“您能不能给我一点银子,只要一点点就够了!我娘病重,家里已经没钱抓药了!”
“我和你又不认识。”荷缒并不理会她,就把她当做一个腿部挂件一样,继续拖着走。
“荷缒!这是谁!”一身绀蓝色的长袍罩在小姑娘身上宽大的歪歪扭扭的。
“不认识。”
听荷缒说不认识,那个小女孩哭的更伤心了,而安意然扒拉着她的胳膊,把她硬生生从荷缒腿上扯了下来。
“荷缒是我的,我不许别的女人抱他!”
安意然紧紧抱住了荷缒的腰,把他禁锢在了怀里,安意然的力气可是出奇的大,荷缒也不敢用蛮力掰开。
算了,由着她吧。荷缒叹了口气。
“姐姐!姐姐!求你了给我一点钱吧!”见求荷缒无用,那个女生转而看向安意然,不停地给她磕着头。
“别啊,你快起来!”安意然连忙扶她起来。
“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身上的确没有银两啊。”
那个女孩见安意然这样敷衍她,哭的更厉害了。“怎么可能!我看你们的衣袍明明都是上好的花纹和刺绣,你们怎么可能没钱呢!”
“求你们了,只需要一点点,我就可以救妈妈了。”她匍匐在安意然的脚步,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人类怎么都有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啊。
“你快起来,我想办法便是了。”
于是安意然回想着自己路上见到的苦难人家,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出来,慢慢变成的珍珠的样子。
“这个给你,应该能换些钱。”
那个女孩看着手里的珍珠,揉了揉眼睛,这都是真的吗?这珍珠的成色,一颗便就可以买下一条街了吧?
“多谢!”
“不必,不要向别人提起我们就可以了。”荷缒看安意然还不适应人腿,就把她一把抱进了怀里搂着。
安意然趴在他怀里,安静的像一只小猫咪,“荷缒,我们要回家了吗?”
“嗯。”
“他们真的好可怜啊,他们的皇帝看见他的子民吃不起饭都不管的吗?”
“天下太大了。”
“荷缒。”
“嗯。”
“荷缒。”
“我在。”
听到他的声音她就放心了,蜷缩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尾巴也慢慢变成了鱼尾。荷缒拿衣服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处也没放过。
一旁的暗处有个人默默地看着,瞪大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那个小姑娘早早地就在海边。
她昨日就是见他们在此处消失不见了,他们一定就在这里。
“小人鱼,你在吗?”她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呢,她只知道小人鱼有着漂亮的尾巴。
海面平静无波,偶尔有几只鸟飞过,并没有人回应她。
她显得十分落寞。
“小人鱼,谢谢你的珍珠,我叫落瑶,我已经为母亲请过大夫了!”
还是没人回应落瑶的话,她提着小竹篮走了,她还得上街卖果子呢。
“荷缒!你今天讲的是什么?”安意然头一低就从睡梦中被惊醒了。
“所以你连书都还没翻开是吗?”荷缒走到她旁边,帮她翻到了位置。
周围的皇子公主都向她投去目光,她也只当没看见。
好无聊啊,她盯着课本发呆。
前面的荷缒看的许多人都昏昏欲睡的样子,也不欲多讲,“那今天便讲到这里吧。”
“好耶!”听到下课,所有人都疯跑出去。
“荷缒!今天我们还能去集市逛逛吗?”
“你还没有及笄,按理来说是不应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