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行的地点,也就是到了。
“好了,你们下去吧。”郑保民招了招手,把周围的人都打发了下去只留下了他和魏筱徽。
专门把人都叫下去,只留下他,看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和他说。于是魏筱徽就没有再多嘴的问一句,自己要不要也下去了。
郑保民从木椅子上起来,站起来之后看了看身后,魏筱徽十分懂事的跟着他。
看四下无人,他转动了放在后面的花盆,墙壁顿时间旋转起来,而他们就趁着旋转时的空隙钻到了墙的另一边。
墙的另一边是富丽堂皇,山林错落,小桥蜿蜒在水面上,脚下群鲤争腾,俶尔远逝。
这和他在外面一副两袖清风的大清官模样可完全不同。即使是富甲一方的魏家,与此处相比显得也是家徒四壁。
走到一处凉亭,郑保民带魏筱徽坐下:“贤侄,你坐。”
“不知道郑伯叫小侄来是为了什么?”
“你父亲和我也是多少年的老交情了,听他说,你认识了个女孩儿,光上供的东珠她一拿便是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