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给了每个人一杯甜酒,一杯苦酒,有人抢了别人的甜酒,有人喝了两杯苦酒。
上帝也从来没有辜负过谁,既然抢走了别人东西,那就应该以相同价值的东西还回来。
元宵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一刻是像现在一样这么轻松。仿佛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随时可以脱离这里功成身退。
随着她和齐淮霖不停地查找着石家公司上的漏洞,终于找到了他们家洗钱的证据。
从此之后,在商界里鼎鼎有名的石家销声匿迹,就连东山再起的资本也没有了。
他们家被禁止从商从政,也算是断绝了他们家的一些小念头。
不愿意脚踏实地的人永远都活在虚无缥缈和担惊受怕之中。他们也享受了半辈子了,是时候该脚踏实地好好做人了。
通过全省考核,齐淮霖和元宵进入了全国竞赛,他们也在考点的周围酒店住下。
面对的酒店里的镜子,元宵慢慢抚摸上自己的疤痕,也是时候好起来了。
她不在压抑组织的生长,皮肉以飞快的速度重新生长起来。不一会儿结的痂就自己一块一块脱落下来,露出的是粉白的嫩肉。
重新生长的部分和她原本的肤色并无二致。
可惜原主先走了一步,不然她就可以看着自己的脸好起来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包括她自己也不例外。
要是换成她自己本身的这个年纪,年纪轻轻如花似玉的青春被毁了容,而且对方还是有权有势的公子哥。
拿对方没办法,她一定会气愤的从楼上跳下去。
所幸这世界的善意还是挺大的,即使他们有在后面议论过她的毁容。可是并没有当着她的面释放一丝一毫的恶意,反而是对她多加照顾。
第二天清晨,齐淮霖敲响了元宵的门。
元宵早早就跑了一圈还顺带买了早饭回来。她一向作息都十分规律,该睡觉的时候睡觉,该锻炼的时候锻炼。
“来了来了。”元宵的手搭上把手,她问了一句:“是谁?”
“我!”
她听出来了齐淮霖的声音,于是为他开了门。“进来吧,我买了早饭,快点吃,吃完咱们就要赶去考点了。”
“好!”
二人面对面坐着,元宵又塞了几口之后她就坐在床边看书了,剩下齐淮霖还坐在桌子旁不紧不慢细嚼慢咽的吃着。
“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紧张?”齐淮霖看向坐在床边的元宵。
“倒也不是很紧张,但是凡事还是准备的充足一点好,不要小瞧你的任何对手。还有到时候团体赛,你可不要拖我的后腿。”她看着不慌不忙的齐淮霖笑了笑。
齐淮霖本来就是礼貌回应了一下,突然他又仔细看了看元宵的脸。
“你你你!”他被滚烫的豆浆呛到了嗓子,连忙拧开旁边桌子上的一瓶水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我?怎么了吗?”
“你的脸怎么好了!医学奇迹啊!”
“你啥意思?我的脸怎么不能好了?”元宵懒得搭理他,他怎么比自己还大惊小怪。
看到自己的脸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元宵自己都没有他这么激动。不过按照现在的医疗水平,的确是很难通过医学祛除这么大的疤痕,而且还能让里面的细胞组织恢复如初。
她看着齐淮霖对她投来热切的目光,感觉就是要把她送去实验室好好研究剖析一番而已。
“你这到底是怎么好的?”齐淮霖狐疑的摸了摸她的脸。
“可能是我行善积德,老天都不忍让我破相,于是它自己就好了。”这就是元宵用来糊弄他的一番话而已,在之后任何人问她,她都是这样回答的。
不过倒是也没有人怀疑,如果不是老天怜惜,又能是因为什么呢?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这个水平,能让她的脸恢复如初。
这一切也只能用神学解释了吧?果然科学的尽头就是神学。
元宵可不知道,齐淮霖父母本身就有宗教信仰,她这一番话说下来齐淮霖之后大大小小求了不少符和串珠手串之类的东西,当然这一切也都是后话了。
每个省都派出了两名同学,组合赛的形式就是一名同学运输概念,另一名同学套题作答,第一比正确率第二比时间。
“我把准确的数据都给你,你不急好好算,错了提头来见。”元宵在纸上写写画画的,最后列了一个表格,又在旁边附上了图。
她递给齐淮霖。
二人没有过多的交流,就是元宵递给他数据,他去套,一句废话也没有。
这一切都是现场直播,全国人同一时间都在收看他们的比赛,尤其是学生团体更是被老师要求要看。
“别人都已经完成答题了,他们怎么还在答!”
“别说话,我们要相信元宵!”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大家都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终于,齐淮霖拍下了手边的红色按钮。
元宵走了过去,二人碰了碰拳。
“有信心吗?”元宵问额头上有些渗汗的齐淮霖。
“不知道。”
“你挺诚实的,不过我对你有信心。”元宵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是齐淮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