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闻言,纷纷用唾弃鄙夷的目光看向孟云寒,他们觉得人前一个翩翩公子,如今真实面目却是如此恶心,与父亲小妾苟且,实是人面兽心。
渊主夫人急忙说:“不是的,不是的,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勾引他,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的错。我的儿子是天之骄子,世所罕见,他被多少女子爱慕,向他表示倾慕,怎么会爱上这种女人呢?这是夜虚谷的阴谋……对,这绝对是魔教的阴谋,他只是暂时被蒙蔽了,你们要相信他。”
她的声音嘶吼着,带着疯狂与暗暗的乞求,每个人都闻之动容。
不管孟云寒本人如何,渊主夫的话声声泣血,这是一个母亲对儿子极深之爱,她为了挽回儿子的名声,什么也顾了,只为求得一点点机会……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女人夫人真的有些可怜又可恨,可恨在于她对待丈夫的其他女人着实狠了些。
这大概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吧。
司仁轩不由感叹。
“不,他就是个人面兽心之人。”
忽然有人出声,声音从角落里传出来。
人们转头,只见一个丫环模样的女孩站着,面无表情地说话,接着,她慢慢靠近了百花神渊渊主,渊主夫人,孟云寒几人所在的中心位置。
站定之后,忽然,她从普通人的模样缓缓伸出青翼紫金色之蝶翼,如一张阳光之下折射无数晶光的水晶薄纱,风中,紫色长发摇曳,如同天上仙子坠入凡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
“妖魔?蝶翼紫妖?”
“哎呀,怎么是膜?怎么会出现这个膜?”
“天呐,这个魔为什么那么瘦身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这个是什么东西?她与孟云寒有什么关系吗?”
人们窃窃私语。
孟云寒看到蝶翼紫妖影照那一刻,脸色立即大变。
他连承认跟父亲小妾私通都没有如何变脸——这毕竟是私德,古今多少大能都有些不光彩的事情沾染在身上,修者万年,几十年过后,谁也不再记得了。
但是如果他杀魔祭阵这件事暴露出来他就等同于邪修了,不要说什么少渊主的无上权利,他可能在修真正道都生存不了,被正道讨伐。便是不死,也只躲躲藏藏苟且残存了。
他忽然大叫,说:“给我杀了她,这是个魔,她是来刺杀我父亲的……”说完,他不顾受伤这躯,强撑着苍白的脸色,挥起灵力要斩向影照。
就在他想动作的时候,一只手挡在了他的眼前,然后一个身影拦住了他的灵力——正是之前为碧珠夫人诊治的小沙弥,他张着无辜的大眼,说:“这位少渊主,这紫妖像是有话想说,便让她说吧。是有什么话不能让大家听吗?”他这话说中了大家的心声。
大家都想知道本来偷情父亲小妾已经很人面兽心的孟云寒,还能有多人面兽心。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嘛。除了百花神渊的人,在场大部分人都想听。
“他冷血残忍,简直不是人。”影照说。“你们知道,我是如何被他得到的吗?是在魔界的赌丹大会上。”
赌丹?有些人愣住,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有些人眼露惊讶,有些人甚至泛起了恶心的表情。
正修世界很少人会知道如此残忍血腥的魔界赌丹会,听过看过都觉得十分之残忍恶心,而这只蝶翼紫妖被他从赌丹会上买下来,就说明孟云寒是一多么恶心的人,他甚至不配做为正道修士了。
远处的司仁轩点头,心想,对,我可以做证。
但他觉得如果自己出去做证,一定会被夙殉阻止,而且,他也有些怕人们问他在魔界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不想再提了……
“我本以为我得救了,成为一个人修的宠物而已,结果我没有想到他如此残忍,对我如此狠毒……”说完,她撕开了身体上的衣服,露出了她所有肌肤……人们惊呼,原来影照身体之上无数的伤疤,无数的陈旧伤痕,她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这些伤,让人触目恸心。
“你住口,你一个低贱的魔凭什么如此说我儿子,他绝不是这样的人,你血口喷人。”渊主夫人大叫,脸上的表情像是恨不得当场撕了影照。
影照看着她,目光森冷也疯狂,那疯狂的样子不输于渊主夫人,哪怕一个人是万人之上的权势家主夫人,一个是曾低贱如狗的妖魔,此时,两人的疯执是一样的,而且同是因为一个男人,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可以用血誓发誓,你们可以搜魂。”血誓类似人类心魔誓,魔类若下了血誓,背弃说谎必招爆体而亡,而且影照还说可以被搜魂,一个魔被搜魂是极伤的,很容易导致死亡,但她却愿意,看来她为了揭发孟云寒,已经无所谓能不能活了。
影照说:“我在他的身边,每一天最想的就是能快点去死,他对我做的事,你们肯定无法想象,他在我身上残忍的发泄,割我的喉咙,只要一看到他我就全身颤抖。这样的非人的折磨对我,他简直不配为人……他每隔十五天,就要把我的血全部抽出,用来为他祭炼吸灵阵,去吸食埋在百花神渊地底的一只上古神兽的灵力,用来提升境界,他就是个废物,什么都不会,就靠是吸取能力去升境。”
听到后面,周围人又一阵议论,有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