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打扮、神态、气质、说话的语气,谁看了都会认为是昔日富家千金,今日年轻漂亮的少妇。
“这是我太大意了,是我大意!”史立峰此时才真正表现出自责与谦卑的神态。
看他认识到了自己的过失,李凡新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问道:“我让你办的那些证件你都办好了吗?”
“办好了,全部办妥了。”说着,史立峰从兜子里拿出一大把证件交给李凡新。李凡新接过,一本一本地翻看,他笑着说:“不错,干得不错。”
接着他又盯着史立峰说:“你就别回去了!”
看着李凡新严肃的神情和威严的神情史立峰问道:“别回哪儿啊?”李凡新说道:“军管会不要去上班了,家,也别回了。我感到你有危险。”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们那两下子怎么能发现我!”史立峰极力为自己辩护。他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不会被人发现。
李凡新冷冷地看着他说:“就冲着你这副自负的样子,我就敢断定你出事了。你也不要和我争辩,你待在这里 ,我现在就派你去你家看看,再去军管会侦察一下。没问题当然更好,我也不希望你出事。”
没办法史立峰说出自己的住址。李凡新立即派人出去查看,而他和史立峰坐在一起品酒。
史立峰拿出那张报纸递给李凡新说:“这上面说道是真的吗?”李凡新瞥了一眼报纸,淡淡地说道:“国民党的电台也天天说节节胜利,你信谁啊?”
“我也觉得共产党的解放军没那么厉害。我们国军毕竟是美式装备,力量强大,战将如云啊!”史立峰说道。
李凡新呷了口红酒慢悠悠地说:“这也不好说,共产党里也不乏精英之辈。别的先不说,就说那赵玉娘吧!一介女流多牛的人物!共荣军司令,把日本人都玩得团团转,借着共荣军的名声壮大他们共产党的力量。这套路多深啊!
“再说她的两个儿子,奶大的贾文龙省厅厅长;亲儿子军区司令员,和北联的军界处得相当的好,要啥给啥。”
史立峰接着说:“是啊,我也听说一些,她手下的那些人都相当的厉害。连反共先锋军司令薛曾山都败在他们的手下,险些丧命。”
“所以,以后我们要加倍小心。可别像那燕瘪谷。”刚说道燕瘪谷,李凡新把酒杯往桌上一蹾说道:“一听这外号就恶心。好端端的人叫什么燕瘪谷。一听就登不上大雅之堂。我劝他们找个容易炸的地方放炸药包,他们不听,要玩大的,炸高官乘坐的专列。总觉得他们了不起,结果都玩完了。”
李凡新又端起酒杯慢悠悠地说:“现在他们都生死不明,估计死的可能性大,不死也得坐牢。”
“他们能不能供出你啊?”史立峰担心地问道。
李凡新摇着头说:“不能,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只知道我是中统的人,我是受反共先锋军司令薛曾山的委托给他们提供信息,帮助他们参谋。我们本来就说两家人,现在的目的是一致对外,和共产党一较高低。”
赵玉娘派人盯了几天史立峰,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突然,她觉得不用费这么多的事,直接抓起来隔离审查不就完了吗。
于是,她派人分头在史立峰的家和军管会一起动手,抓捕史立峰。结果单位扑了个空,家里也没人。搜查了半天也没搜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李凡新派出的人在军管会门口看到有好多的吉普车和摩托车,他们知道这些军用车辆是公安局用的。公安局的服装和装备和解放军完全相同。只不过他们的职责和作用不同。
在史立峰家的胡同口也看到了吉普车和摩托车,和军管会门前完全一样。他们没敢靠近,急忙回来向李凡新报告。
听到报告,史立峰一改往日的沉着和淡定,此时,他的脸都吓白了。要不是李凡新阻止他,他现在已经被拷上手铐了押进囚车进了监狱了。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说道:“多亏你了!谢谢,您真是料事如神那!”说完抱拳当胸。
李凡新看着史立峰说道:“多看看书,多思考,就什么事都明白了。燕瘪谷云中飞他们就要贪大的。非得炸专列,如果在其他地方安放炸药包,效果是小了一点。但安全,稳妥,也不至于被打死或者被抓。”
“我听说他们是受反共先锋军司令任命的?”史立峰问道。
李凡新告诉他说:“现在谁找北疆剿总司令李朝天他都给你任命,我都不去找,让中统上峰去找更好。我们现在要作的是先稳定稳定,找好基地,联系党羽,然后接受剿总的任命,我们再用被任命的权力,任命我们的部下。”
史立峰用赞叹的口吻说道:“我听你的,你指哪我就打到哪儿。”
说完二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云中飞和索二飞一路跋涉走到了五道镇的镇外。他们不敢进镇里找吃的,只好在野外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先休息一会。
山野一片雪白,他们二人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现在是又累又饿,几乎都站不起来了。索二飞抓起一把雪填进嘴里,慢慢咽了下去。
云中飞把柴火悃子往身边拽拽说道:“咱俩是不是得饿死在这儿啊?”
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