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山东看着展小青拿的字条,和于青那张是一样的内容,都是开始写着交给特派员于青,下边是密密麻麻的的数字,四个一组。
“你是从哪儿整来的呢?”史山东不解地问展小青。
“这个就没必要和你说了,说出去还麻烦,还容易出事。”展小青说完笑着看史山东,史山东也笑着说道:“不说就不说。”
展小青告诉史山东,以前于青的电报也是这样,开始让交给于青,接着写啥谁也不知道。薛华曾经组织人员破译于青的电报,但都破译不了。
这次接到电报,薛华想让于青当着他们的面翻译电文,也就是强行让于青说出电文内容,但薛曾山觉得不妥,于青岂是谁能强迫的,于是作罢。
“看来于青有自己的翻译密码!”史山东说道。
“是!薛曾山和薛华都知道他有密码,但密码本在哪儿谁也不知道,薛华派人秘密查找过,也没有找到。”展小青说道。
“谁也找不到。”史山东说道。
“你总和他在一起,也没发现密码本放在哪里吗?有可能放在哪里呢。”展小青也想知道于青密码本的下落。
“在他的脑袋里。”
听了史山东的话,展小青惊讶地问道:“啥?他都记在脑袋里了?”
“是!那天他看完电文就把电文烧了,要不是记在脑袋里,他得留着电文,没人在跟前的时候好翻译。而他看完了就划根火柴烧了。说明他都知道内容了。”
听了史山东的话,展小青觉得史山东说得有道理,千山万水的拍电报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而于青看完就烧,那只有一种解释,他知道了内容,并且能够记住。这个于青不简单啊。
史山东反复地看着那张电报纸,怎么也看不出是啥意思。
“别看了,看也看不明白。我们都是猪脑子,两个猪脑子加在一起还是猪脑子。”展小青挖苦史山东。
“这和猪脑子没啥关系,这得专业的学习训练。薛曾山和薛华是猪脑子吗?电报室的那些人是猪脑子吗?他们不是也整不明白!”
“是啊!咋能知道写得啥呢?”展小青自言自语地说道。
“写的啥倒是其次,我觉得弄清楚薛华的兵力部署是最重要的。”史山东说道。
“薛华的兵力具体是怎么部署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有时一天就变好几回。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谁掌握她兵力分布情况。这些年了,谁都不清楚。如果掌握了她的兵力分布,豁出命去也把情报送出去,那剿灭他们就有希望了。”展小青感慨道。
“那年险些把赵玉娘撂倒山上,就是这山高林密,不知道哪儿就有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你。”史山东回忆起往事。
…… ……
赵玉娘的伤势好转,已无大碍,便搬出了东亚大酒店。依照李宝堂的意思,让赵玉娘仍然住在酒店。
但赵玉娘觉得占用公家的资源,有些浪费。现在的三岔市已经安全多了,暗藏的匪徒清剿得也差不多了,零星的存在也不敢轻举妄动。
关键是剿匪解放军打击的力度非常大。高压之下匪徒不敢轻举妄动。
赵玉娘觉得搬出去也没有问题。没办法,李宝堂在后街找了一处闹中取静的地方供赵玉娘和她的卫队居住。
赵玉娘从来就不贪图奢华,只要干净整洁就可以。要不是三岔市的事情太重要,太棘手,她也不会一直待在这里。
…… ……
驻守白狐洞的剿匪二大队政委张淑玲,这天带着三十人的队伍巡山。自从上次赵玉娘来解散了护矿队,剿匪二大队的人马多了一百多。
这些人经过梁家栋和张淑玲的训练,现在已经能够担当剿匪的重任。
张淑玲内急,便走进路旁的树丛,她先拔出插在腰里的两把匣枪放到地上,然后解开皮带放到地上,这才解腰带蹲下。
刚蹲下,她看到前边不远处,一个人鬼鬼祟祟地朝树丛外边的路上偷看。这个人很陌生,不是剿匪大队的,一看他偷偷摸摸的样子就不是好人。
张淑玲这尿也顾不得尿了,她提上裤子,系好腰带,又把皮带系好,捡起匣枪,往大腿上一蹭子弹上膛。
她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人的身后突然大喊:“不许动!”
张淑玲这突然的喊声吓得那个人一哆嗦,他急忙回头。“双手抱头!转过去!”张淑玲命令道。
那个人一看张淑玲端着两把匣枪,吓得急忙抱头转过身去。
“往外走!”张淑玲喊道。
那个人一步一挪地走出树林。张淑玲端着上膛的匣枪在后边跟着。
到了路上,张淑玲问道:“干什么的?”
“日出东方红胜火,今天有缘遇见我。请问你是哪路神?我要烧香找庙门。”张淑玲一听这是绺子里的胡子,我是剿匪的,你是胡子,你是算撞到枪口上了。
张淑玲看到的衣服很破烂,但不是旧得破烂,而是被树枝子和荆棘划破的。看他敞着怀,腰间好像没有武器,便说道:“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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