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
芳心如灌了蜜糖一样,俏脸也能甜出糖水来。
石天雨又说:“慧儿,您不是要吵着学轻功吗?要多爬山,而且要多跑,来,我教您呼气吐气,然后您试试跑跑。”
当即教张慧呼气吐气之法,然后让她在前面跑,试试新学的轻功提纵术方法如何。
石天雨轻轻地跟在后面,向天台山的主峰玉宵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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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峰玉宵峰拔地一千八百多米,状若冲天高台。
“天台天台,登天之台”,天台山因此而得名。
由山脚往山上走百余米,有几座小亭。
张慧虽然是苦孩子出身,但如此爬山,还提着剑,不一会便香汗淋淋了。
累得喘气之声越来越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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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见状,便说道:“慧儿,到亭子里歇会吧。哦,那边小亭没人,咱们到那边去。”
遂上前去,牵着张慧来到一处小亭坐下。
张慧甜甜地赞道:“公子,你真厉害,您一点也不喘气,脸也不红。”
石天雨一笑,没有吭声。
这样登山,对他来说,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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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环顾四周,呼吸新鲜空气,观景心怡。
对面小亭也坐着四五个人,皆是腰佩长剑,围着小石桌子品茶。
居中坐着的是一对中年夫妇模样的人。
对面亭子一青年剑客指着石天雨和张慧说道:“咦,师父,您看对面亭子有对俊男美女。”
中年美妇对中年汉子说道:“他们在山下有随从,肯定不是一般的小孩。不过,样子倒是挺惹人喜欢的。当家的,您说呢?”
青年剑客抢着推理,添油加醋说道:“师母,您看那小妮子提着剑,徒儿瞧他们肯定是什么武术世家的小孩,山下还停着两辆两匹马的马车,一定名门望族之后。您瞧,还有一匹浑身金黄的宝马。”此人嘴巴奇大,说罢伸伸长舌,又指了指山下那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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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美妇身旁的美少女调侃地说道:“您呀,就知道看人家姑娘,人家还小。”
另一瘦小青年剑客也调侃地说道:“师妹,大嘴舌打小姑娘的鬼主意,还不如打您的鬼主意。”此人发如金丝,满脸长毛。
少女闹了个满脸通红,嘟起小嘴娇嗔地骂道:“死猴子,咱们雪山派就数您最坏。”
却是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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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剑客闻金丝猴直呼他为“大嘴舌”,不由甚为恼怒,可当着师妹的脸又不敢吭声,便伸伸长舌,红着脸端茶来掩饰窘态。
中年汉子含笑说道:“琳儿,您还不知首猴儿的性子吗?”
众人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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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猴”发现中年美妇怔怔看着对面亭子发呆,不由奇道:“师母,您为何忽然好像有些不高兴的?是不是徒儿惹您生气了?”
中年美妇若有所思地说道:“猴子,师母看对面那小妮子好像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中年汉子忽然想起来了,也若有所思地说道:“那小妮子该不是巴州韩中山家的那个张先生的女儿吧?几年前,咱们到韩家,她还给咱们端过茶呢?那小男孩是谁家的公子呀?”
“金丝猴”笑道:“师父,过去问问不就得了吗?”
中年汉子起身说道:“那就过去看看。”
遂领着他们的一帮人走向石天雨的那个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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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忽见他们过来,急忙掏出一些牙签,揣在手中,以备防身之用。
单打独斗不怕,就怕有人挟持张慧作人质。
“金丝猴”一到亭里就问石天雨:“小子,您家是谷香的?”
石天雨假装没听到,反而走到张慧身边去,以此保护张慧,又背手远望,观景感叹地说道:“慧儿,这里风景真好!”
“金丝猴”见石天雨对他不理不睬,心头可来气了,又走到石天雨身旁问:“小屁孩,我在问您话呐!什么意思?不答话就说明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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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看他二十好几的人了,长得仅齐自己的腰肋高,便讥讽地说道:“您这小孩真没礼貌,也不称呼公子爷?您是谁家没教养的小孩呀?”
中年汉子一班人和张慧听石天雨一言,都大笑起来。
“金丝猴”闻言可气了,举起手掌,怒骂石天雨:“您?格老子的,别仗着自己是什么财主的小孩,就不识抬举。”就要打石天雨一记耳光。
张慧挺身而出,护在石天雨身前说道:“不许您欺负俺家公子。”
这让石天雨心头好不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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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汉子连忙喝道:“住手!”
“哼!”“金丝猴”连忙退一边去了。
张慧怔怔地看着那对中年汉子夫妇,还有那美少女,感觉到他们好面熟,似在哪里见过,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石天雨将发呆的张慧拉回自己身后,又说道:“本少爷是谷香杂技班的,少爷就是杂技班耍猴子的那个人。”中年汉子和那一对青年男女哈哈地大笑起来。
他们明知石天雨是取笑“金丝猴”,但也不生气,风度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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