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干扰石狗崽帮爹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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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尔耕躬身说道:“亲爹,这方面嘛,长香公主不让孩儿插手。”
一边慢慢移退脚步,一边躬身垂头回话,生怕会挨魏忠贤的耳光。
魏忠贤若有所思的说道:“嗯!秋儿,从石天雨这次保护爹的金身来看,石天雨对爹是忠诚的。往后在早朝的时候,尔等可以公开向万岁爷建议晋升石天雨为中原巡抚,但是,不要与爹的金身挂钩。万岁爷至今也没有传爹去用印,估计刚才关于晋升石天雨为户部尚书兼天下兵马总筹粮官的职务,也就是哄哄张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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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应秋躬身说道:“诺!亲爹。亲爹这是论功行赏,孩儿有此亲爹,深感荣胜。”
说着说着,又颂扬魏忠贤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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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尔耕连忙递水给魏忠贤,又站到魏忠贤身后,为魏忠贤捏肩捶背,服侍的十分周到,并趁机说道:“亲爹,各地建亲爹金身的,当地黎民百姓都是打砸抢,唯有涪城不见乡民动静,虽说有些江湖武夫前去捣乱,但据说是马致富让田路风去鼓动的。锦衣卫打探到消息,称田路风还带了一万两银子去西北的熊家庄,看望受伤的武林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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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许显纯又秘报其他官员的事,躬身说道:“姓石的小兔崽子也很硬气,他从来不向户部伸手要银子,这也等于帮了咱们的大忙。现在,朝廷穷的响叮当,很多地方大员都伸手向户部要银子建亲爹之金身,有的地方还趁机提高预算,借建亲爹金身之机会,挖户部墙角。”
看到魏忠贤倾向石天雨,便也称赞石天雨一番。
这帮干儿子,个个具有非同凡响的见风使舵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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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呷了一口茶水,也终究是因为位高而望远,便赶紧指点一帮干儿子,说道:“石天雨现在于爹有用,你们就多帮帮他。至于批银子给他嘛,那就不要了,孩儿们也要为万岁爷分忧,免得万岁爷老是为银子的事情瞎折腾,把万岁爷折腾的驾崩了,到时候对谁也没有好处。再说,户部的银子还是万岁爷和爹花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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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爹说的太对了!”
“亲爹真是高瞻远瞩啊!”
魏广微、崔呈秀、田尔耕等人连忙翘指盛赞魏忠贤。
魏忠贤翘起二郎腿,说道:“好了,让许礼回来听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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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尔耕又向魏忠贤提出一条甚是毒辣的计策,躬身说道:“亲爹,要不要治治马致富,将他与高迎强、吕源同时弄开,好让咱们的人到川中去任职?”
魏忠贤伸手搔搔后脑勺,略一思忖,说道:“太显眼了,何况现在有杨涟老不死护着他们的,要同时弄开一个行省的一巡二司也不容易。过阵子让石狗崽到成都去任职,他会收拾马致富等奸佞的,到时候,爹的人自然可以到川任职,届时,就没有人会说孩儿们耍手段了。”
众奸臣便磕头谢过魏忠贤的指点之恩,然后躬身退出九千岁府,各忙各的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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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氏搔首弄姿走来,傍着魏忠贤坐下,又亲热的说道:“相公,走,陪小太子朱俊凯玩堆雪人去,那孩子,长的可俊了。”
魏忠贤摇了摇头,说道:“那是石狗崽的种!”
客氏搂过魏忠贤,将魏忠贤搂入怀中,又说道:“只要咱们不说,谁知道呀?反正咱们掌控着朱俊凯的命运。再说,有老娘侍候万岁爷,万岁爷准晕。更重要的是,朱俊凯可是往后的万岁爷啊!现在的万岁爷身子那么虚弱,恐怕折腾不了几年的。”
魏忠贤顿时全身发软,连忙点头。
心里却连连唉声叹气:诶!当年,老夫怎么那么蠢呀?为何要挥宫呀?
姥姥的,老夫现在有福也没得享!光有钱,有个屁用呀?诶!
哦,也不对,如果当年不挥宫?老夫哪里有今天之权势和地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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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迈着轻盈的舞姿,在翠绿的叶面上跳跃。
吕源在庭院里淋湿了衣衫,终是下定决心,返身回厅。
更换好衣服,便吩咐吕通天去戴府,让戴坤和向来香几个陪他到涪城去一趟。
“诺!”吕通天躬身应令而去。
吕源却又叫住吕通天,不解的问:“天儿,你怎么回事呀?你怎么变矮了呢?你以前比老夫高半个头的,现在,比老夫还要矮,还齐不到老夫的耳朵边高。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说罢,又比手划脚,与吕通天比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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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通天躬身答道:“不知道啊!小侄最近天天都矮半寸,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内功也在点点滴滴的消失,功力减弱了许多。现在,小侄每天早上起来练拳,拍出的有形掌影,只剩下拇指般大小了。”
吕源一怔,急忙抓起吕通天的手腕,给吕通天把脉,不由惊叫一声:“最近,你与谁交锋过?你中过侏儒神通掌,但是,中此毒掌之时,较为轻微,并非一下子就会全身缩短,而是不断的缩短,长期如往,你会变成一条狗般的爬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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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通天惊叫一声:“什么?小侄,小,没,没有与他人交锋过呀?怎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