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遂大声喊叫。
刹那间,义军部分人马纷纷转身,围向田路风、袁伟清、仇扬、刘健四将,以及十余明军骑兵,犹如潮水一般的将田路风、袁伟清和仇扬等人淹没。
高迎强眼望田路风等人被敌人淹没在人海之中,心疼如绞。
但是,强忍着在眼眶里直打转的泪水,侧头又对吕源说道:“吕大人,大乘教余孽必然奔往西门与北门拦截田路风等人,咱们绕道东门,先入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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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源大声说道:“好!走!”
遂又是一马当先,挥刀直扑东门,领头杀入敌阵之中。
其策马而过,手起刀落,人头飞甩。
其左掌挥拍,泛起阵阵冰雾,义军将士瞬间成为一座座小冰雕,又不停的碎裂而开。
高迎强看到吕源已经舞刀杀入敌阵,心头一阵激动,又大声下令:“会武功的,一起断后。戴大人,家眷与文职官差就靠你保护了。”说罢,也挥刀紧跟着吕源,策马杀向敌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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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指挥敌兵攻城的主将正是普觉,眼望吕源舞刀犹如砍瓜切菜一般似的策马杀来,其手起刀落,义军之人头便纷纷掉落,不由大吃一惊。
普觉急忙舞着铁铲策马迎敌,大喝一声:“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佛爷不杀无名小卒!”
吕源岂肯将真名相报?遂冷笑着说道:“厮家乃是铲秃大师。”
说罢,蓦然离马纵身,一掌拍向普觉。
“铲秃大师?”普觉一怔,喃喃自语,忽然面前寒风怒吼。
他不敢硬接吕源这一掌,便侧身一闪,又横铲朝吕源当头一铲。
吕源原本就是声东击西,蓦然凌空横身,避开普觉这锐不可当的一铲,又反手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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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普觉的马头被吕源一刀劈落。
瞬息之间,马身侧倒,也将普觉掀翻下马。
普觉也被马身兀脖溅的浑身是血,甚是狼狈。
高迎强随即策马朝普觉踏去。
普觉慌忙随地滚开。
两边围攻而来的义军众将士,在吕源与高迎强二人的大刀砍杀下,又是一阵血肉横飞,人头滚滚,惨叫声此起彼伏。
戴坤把握时机,握棍一指,领着马队紧跟而至。
城头上,南安府衙有人看清是吕源率部杀到,急忙禀报知府张家轩。
张家轩闻讯,沿着城墙,跑到城东门城楼上,看到的果然是吕源和高迎强等人,急忙下令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又心情激动的跳下城墙,跑到城门来迎接吕源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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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源看见城门打开,便侧头对奔驰而来的戴坤吼道:“戴老弟,快领家眷进城,快!本抚断后。”戴坤此时真的被吕源感动了。
从成都到如今,吕源一直都是护着戴坤先逃啊!
就是木头人,也会被感动的。
戴坤感动的热泪盈眶,点了点头,急忙策马率队进城。
而吕源自己与高迎强二人又舞刀断后,勇猛的拦挡如潮水般杀来的敌兵。
他们俩每每手起刀落,便是人头飞甩之时。
此时,田路风、袁伟清已经由西门杀到东门。
仇扬、刘健二人也由北门杀到东门。
吕源依旧让他们先进城,自己舞刀横在吊桥边上,与随后而来的,恼羞成怒的普觉大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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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老子的!”田路风策马飞奔到城门,掉转马头,抢过一名士兵的弓箭,张弓搭箭,一弓三箭,朝普觉射去。
普觉舞铲挡箭。
吕源趁机弃战普觉,策马拖刀进城。
“大人!”张家轩哽咽的喊了一句,急忙为吕源牵马。
吕源不顾连番恶战,见面随即吩咐张家轩:“本抚惭愧,川中遇袭,本抚理应自责。张大人,先让各路人马安歇吃饭,你陪本抚到城头去看看。”
说罢,飞身下马,便提刀走上城头。
在张家轩的陪同下,吕源沿着城墙巡视一圈,对于张家轩的布防,颇为满意。
然后,吕源才走下城头,和张家轩一起到城内的临时军营里就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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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吕源便对吕初生说道:“生儿,你是川中巡抚之子,北上搬兵重任,非你莫属。大敌当前,你为爹之爱子,唯有奋勇当先,不顾生死,才能鼓舞士气。去吧!就算战死沙场,也是吕家的英雄好汉,总会有后世人记起你的。”
眼泛泪花,心头不舍,但是不能不顾大局。
其他妻妾和儿子都死了,吕家现在就剩下吕初生一根独苗了。
吕源内心很是难过,甚是不舍吕初生出城送死。
但是,这个时候,只有让爱子杀入敌阵,才能让南安城众志成城,共御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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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刻,吕初生也是极有英雄气慨,大声说道:“生当作人杰,死也为鬼雄。爹,您放心,孩儿绝对不会给您丢脸的,一定不辱吕家祖宗。”
儿行千里母担忧。
邹寒珍过来,抱住吕初生大哭起来。
若是儿子战死沙场,往后,吕家就绝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