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的小姑娘了。看到柳如菲又使出大力金刚掌,那两个怪人暗自欢喜,却恰好中计。
于是,这两个怪人掌力一合,正要以漩涡之势反击并圈转柳如菲,岂料柳如菲却掌势倏收,她那股金刚掌力在瞬息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个怪人扑了个空,身子前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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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菲双脚齐飞。
砰砰!那两个怪人都被柳如菲瞬间踢翻,一个人当场仰天吐血而亡。
另外一个怪人武功较高,跃身而起,还想挣扎着,想要逃跑。
柳如菲玉臂一探,抓着了那人肩头的琵琶骨,往外一甩。
那个怪人哪里禁受得住柳如菲如此一招“大摔碑手”?
刹那间,一声裂帛响起。
那人的外衣被柳如菲撕了下来,其琵琶骨也被柳如菲瞬间捏碎。
砰!咔嚓!那人琵琶骨被捏断之后,武功尽废,被柳如菲重手法的抛下山坡,又摔的浑身骨折,吐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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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力、窦构、马骣各握钢刀,扑向贺兰敏月。
贺兰敏月收剑入鞘,却对着卢力冷哼一声,其“惊目劫”神功瞬间应念而生,瞬间以眼神发力,俊脸冷寒,目光冰寒,慑人心魂。
卢力浑身一震,顿时气血不畅,呆若木鸡,仿佛被人定住了身形似的。
而贺兰敏月双臂一伸,划了一个圆弧,施展“小天星”的擒拿手法去扭窦构的臂膊。
窦构一招“脱袍解甲”使出,运力一挣,其十只手指头,竟然忽然反转,忽然犹如铁箍一般似的,紧紧的将贺兰敏月的双腕箍住。
咔嚓!
呆若木鸡的卢力忽然浑身冰霜,厚达三尺,却又浑身散架而裂,肉块冰块骨块碎成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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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构侧身一看,不由大吃一惊。
贺兰敏月蓦然双手脱出,劈面就是一掌。
顿时,无数只有形掌影瞬间直入窦构的身体之中。
刹那间,窦构打嗝起来,心疼如绞,继而吐血倒地,浑身抽搐而亡。
马骣挥刀疾舞,扑向贺兰敏月,却因为瞬间被卢力挡住,急忙又收刀侧晃。
但是,又因为贺兰敏月与窦构各自施展小擒拿手,互握着对方的手腕,移影换位。
马骣握刀劈去,却又生怕误伤窦构,急忙又收刀晃身,待握刀再度扫向贺兰敏月之时,贺兰敏月已经闪身到马骣之身后,甩手就是两记耳光扇去。
啪啪!哎呀!马骣猝不及防,吃了两记耳光,连声惨叫,两腮的牙板和血吐出。
马骣勃然大怒,吐气开声,倏然握刀劈向贺兰敏月。
其左掌就是一记大摔碑手劈去,掌风呼呼,刚猛之极,想要将贺兰敏月劈成一堆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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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敏月此时也无人可打,遂猫戏老鼠起来。
其身形一晃,施展青城派玄妙无比的“天罗步法”,左右游走,犹如彩蝶穿花,蜻蜒戏水。
马骣猛挥数刀,猛劈数掌,一连十余招急攻猛攻,却竟然连贺兰敏月的衣衫角也没有捞着。
其拳打刀劈,却是招招落空。
贺兰敏月忽然又腾身飞起,又甩出两掌。
“噼啪”两声,清脆之极,马骣顿时又挨了两记耳光。
哎呀!马骣又是连声惨叫,双腮已经红肿的老高。
马骣不由自主的伸手捂脸,握刀乱劈几下,却不经意的迎面握刀而来,又要一刀劈向贺兰敏月之时,贺兰敏月却对着马骣冷哼了一声,俏脸冰寒,目光极其冰寒,其“惊目劫”神功应念而生。
马骣扬手握刀,浑身一震,一刀未能劈下,便浑身僵硬起来,忽然浑身冰霜,厚达三尺,又散架而裂。咔嚓!其肉块骨块冰块,顿时碎落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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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菲走过来,拔出沉香木剑。
贺兰敏月朝柳如菲一笑,也拔出蓝玉宝剑。
二美握剑进宅,小心翼翼的走着,希望能够找到她们的相公石天雨的下落。
也怕有人忽然袭击正在飘移江南铁帮钱粮兵器的石天雨。
更怕有人要斩石天雨之左手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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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铁帮总舵之外。
郭东湘施展“流星神拳”,在西方智的剑光之中,仍然着着进攻,武功确实了得,并且在着着进攻之时,又连声喝问:“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到敝帮总舵来捣乱?为什么?”
西方智施展青城派的“天罗步法”,玄妙的避开郭东湘的着着进攻,又调侃的说道:“姑乃乃闲着也是闲着,出来找架打,怎么着?不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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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东湘给气的七孔生烟,勃然大怒,避开西方智一剑,蓦然双臂一伸,十指如钩,向西方智抓去。西方智霍地一个“凤点头”,斜身绕步,轻飘飘的一掌拍向郭永湘,如此身法甚是刁钻,似是算准了从郭永湘抓不到的方位攻去,这一掌非要拍中他的肋下要害不可。
忽听得曝粟子似的“格格”作响,郭永湘手臂忽然一个拐弯,突然暴长了几寸,竟然使出“通臂猿功”绝招。西方智反而险些给郭永湘抓中,急忙握剑施展一招“仙姬送子”使出,接着又舞剑一招“玉女投梭”使出,如此掌劈剑戳,虚中套实,实中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