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庄子的大夫也说了,我可适当的做些需要花力气的活,出些汗。” 苏蕴略一愣:“前不久来庄子的大夫?” 端茶上来的何妈妈接话:“是呀,就大公子成婚前些天,大公子身边的北砚带了个大夫过来,说是医术极好的大夫,小娘吃了一段时日那大夫开的药膳,晚间都不咳了。” 小刘氏也跟着点了点头:“确实比以前的大夫好多了,以前竟是喝那些发苦的药,如今药也不用吃,只吃着药膳调理,身子就好像轻松了许多。” 听到这些话,不知为何,苏蕴心底生出几分怪异,问:“可知那大夫姓什么?” 何妈妈一愣:“怎么,不是姑娘向大公子提的?” 苏蕴摇头。 何妈妈回想了一下,才道:“那大夫倒是也没说他叫什么,可看着身上那股子冷傲的气息,一看就是个有能耐的,和往常的大夫都不一样。” 苏蕴微微歪头思索嫡兄为什么给小娘寻大夫之际,小娘在一旁道:“等回府后,你可要好好的谢谢大公子。” 苏蕴收起思绪,对小娘点头:“我省的。” 之后小刘氏一直拉着女儿的手,说她瘦了,气色也没那么好了,连忙吩咐何妈妈安排下人去杀鸡熬汤。 看小娘如此,便知道她在这庄子并没有被看轻,苏蕴悬着的担心也就落了地。 这一辈子一切都不一样了,都在往好的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