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 就上辈子而言,顾时行断断续续喝了不下小半年的补汤。 苏蕴不禁好奇地问道:“我记得夫君喝过几个月药,都没有什么副作用吗?” 顾时行走到桌前,打开汤盅仔细看了几眼,拿起汤勺搅拌了几下,看了一眼里边的汤渣,而后无奈的道:“大概是一样的方子。” 放下了汤勺后,顾时行抬起头望向苏蕴,如实道:“燥热得很难入眠,有时夜半起来去冲凉水,或是在天亮之际才浅眠半会。” 苏蕴闻言,眉尾轻抽。 “那夫君也是可以不喝的呀。” 顾时行轻叹了一声,随而坐了下来,想了想,还是把那些不曾告诉过她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们成婚近四年都不曾有孕,母亲原以为是你的问题,但看过太医了,太医道你没问题,便以为问题是出在我的身上,所以我自是要配合的,总该比你被为难的好。” 苏蕴听到答案,一愣。 她原本以为那四年,他们之间只有冷漠,可时下他们夫妻二人逐渐敞开心扉之后,她才渐渐的知道那几年他也并非是什么都没有做过的。 “那夫君就不曾想过子嗣的问题。”她问。 顾时行轻暼了她一眼:“想过,若是没想过,又怎会一而再地与你同房?” 苏蕴脸色一臊,又听他说:“不过这辈子倒不会有这方面的苦恼了。”话语微顿,又道:“还是等你到十八年岁后,我们再议子嗣的事情。” 如今成亲都不到一个月就说子嗣的问题,还是太早了,毕竟怀胎需得十月,太过漫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