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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有惊无险(2 / 3)

掂量了一番,淡定答道。

“是,也不是!”

此时此刻,她虽也不知道这左知政什么时候和太子关系匪浅,但是此时若是说“是”,那她今天就必然是竖着进来横着出这扇府门了。

但是又要自圆其说,让她的解释完美无瑕。

“怎么说?”范厉这下眼里来了兴致,等着薛长平接下来的解释。

“太子殿下可否方便告知信中内容一二?”薛长平斗胆问道。

范厉思索片刻,缓缓道:“孤与左都督曾在信中谈及北部的地方民生民政,只是用词简略,寥寥而谈。”

民生民政。这说明这些信件的内容必然与当地的赋税,徭役,农耕什么的相关,大多是讨论当地政务,并未有过多的私人秘密,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内容倒没那么严重了。

只是用词简略。

那问题就出在这上面了。

用词简略到什么程度会让人觉得左知政之死与太子有关?或者说,左知政通敌叛国,将这一城百姓出卖的事让人关联到太子身上?

方才与李知州对质时,那李知州说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信。李知州必定是参与其中的同伙,然后恶人先告状,栽赃陷害给左知政。

薛长平作揖道:“殿下,那或许就是问题所在。您身为一国储君体恤国情,爱民如子,向地方官员问询当地民政,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是左都督或许与您都是思维敏捷,遣词造句干练之人,便让有心之人有了可趁之机。”

范厉眼底的笑意越发浓烈:“哦?这又怎么说?”

“若是有人要污蔑加害您,便可以从这文字中做文章,设计一个圈套,利用您身边的肱骨之臣,祸水东引。”

薛长平说得既直白又隐晦。

能听懂的人自然能听懂,听不懂的人也无需听懂。

谁听懂了谁又没有听懂,于她而言无所谓,话说得隐晦后面才有填补解释的翻盘机会,不至于一锤定音把自己的路堵死。

一旁的李知州上前尖酸道:“太子殿下光风霁月,麟凤芝兰,还用你说!但是这左知政的叛国通敌之嫌竟就被你几句话轻松洗脱?你这小儿未免也太狂妄了吧!那你倒是说说,是谁欲加害太子殿下,谁又要污蔑左知政!”

“这个,李知州心里当真不清楚?”薛长平目光阴郁,冰冷地盯上李知州。

那李知州竟被她看得心下一跳,反应过来恼怒道:“你这无知贱人莫要污蔑朝廷命官,这可是杀头的死罪!”

一时间,李知州语落未有人再说什么。

太子亦是沉默,并未赞同也未评价薛长平方才的一番分辩。

薛长平在死一般的寂静中一颗心如高空急坠砸在地上。

她明白了。

这些人,都是叫她不停的说,全然拿她当枪使。她想的什么,说的对与不对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借她的口说他们想说的话!

靖渊王也好,太子也好,李知州也好。

全场所有人不会有一个人为她所说的话而为她性命负责!

薛长平迅速收敛住一身尖锐,神情平静如无一丝波澜的水面,弯下腰,像是道歉一般态度诚恳:“方才都是我一番臆测,希望莫要误导了各位大人的判案才是。”

薛长平此刻眼底像是被冰封冻结的湖面。

方才说到激动之处太得意忘形了,她恐怕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这周身都是什么人了。

就算她说得都是真的又如何,根本就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

不仅不能改变什么,还会叫自己丢掉小命。

现下她也摸到了些东西,是时候该见好就收,回去之后再慢慢梳理清楚。

此时,不知范逸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身边。

薛长平只听得风里飘来一句似有似无的话。

“你倒是聪明······”

旁边众人面色如常,仿佛她方才听错了一般。

现在无人敢说话了,都心底默默打着算盘。

刚刚薛长平的一番说辞他们也都听到了,如果说得不对不是有人栽赃陷害左知政的话,那要么,就是左知政自己起了反叛之心;要么就是——

太子自导自演这一出大戏,他与左知政交好,左知政便为其效命。太子本想着将乌汗算计,先假装丢一城,然后若是敌军误饮一城毒水则在他赶来之后被他带着太元大败,这功绩便是属于他太子的。没想到的是敌军竟误打误撞发现了城中水有毒,不仅没有让其一举大败,反倒丢失了北部要塞。

还白白葬生一城百姓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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