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强多了。 可惜这些仙鹤傲气得很,只接受雇佣,不屑于包—养,如果要养的话,得考虑其他灵禽。 天元城内,孙保收到丹药,客客气气地请仙鹤稍等,然后联系求丹的人。 对方来得极快,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如何,大师出丹了吗?” 孙保一脸傲气,道:“主人既然应下,就必定会做到。” 来人并不在意他的态度,越是有能耐的炼丹师脾气越大,连带其附庸仆从都带着自傲,只要那位大师能炼出上品丹,这些都是小节。 怕只怕又要失望一回,他们此前已经请数位成名的人阶炼丹师出手,不是失败,就是婉拒,这次再不成,只能下血本请黄阶炼丹师了。 孙保将丹药瓶子递过去,对方迫不及待打开,倒出来见是颗中品丹,心下陡然一沉,失望溢于言表,可紧接着,瓶内又滚出一颗上品丹,圆润饱满,丹香四溢。 如此一惊一乍,来人腿都有些软了,又是喜悦,又是有些哭笑不得,表情复杂古怪。 陈轻瑶绝对想不到,她一时好意弄了个买一送一,会在对方心里造成这么大波折。 她的生意算是开张了,之后每过数日,孙保便会与她传信。 以往陈轻瑶炼的都是些常见的丹药,而这些人求丹,肯定是求市面上极难遇见的,她因此学会了不少罕见丹药的炼制,炼丹能力也迅速提升。 在她埋头修炼、炼丹、修炼、炼丹的日子里,收徒大典日渐临近,客人们也陆续来临。 有资格被寒山真君邀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某某宗长老,就是某某大世家家主,再不然是散修中的大能,档次稍差一些,都不好意思踏入天元宗山门。 客人来了总得招待,两个当事人跑不了,陈轻瑶于是被她师父抓出去见客。 寒山真君依旧穿得花孔雀一般,得意洋洋向人展示他的徒儿。 在场不少人也带了徒弟前来,一是见世面,二嘛……心中多少有点想法。 想他们这一辈人,每个都被寒山压得抬不起头,自己是比不过他了,好好教导徒弟,将来让徒弟压他徒弟一头,这总行吧? 反正又不是在收徒大典的正日子上找茬,寒山真君若有意见,就显得小气了。 抱这种心思的可不少,当下,飞云宗长老身后一名年轻弟子上前,道:“在下夏君卓,忝为人阶炼丹师,听闻陈师妹亦长于丹药,想要切磋一番,不是师妹是否赏脸?” 陈轻瑶还未说话,寒山真君兴致勃勃道:“切磋?切磋好啊!乖徒儿,在座这些老家伙,当年都是为师手下败将,你去,再挫挫他们的锐气,羞羞他们的老脸!” 众人脸色一下子不太美妙,虽说败给你是事实,不必时隔多年又提起吧?怎么说他们也是坐镇一方的大人物,都不要面子的吗?! 掌门头痛不已,正要打圆场,就见陈轻瑶上前一步,腼腆笑道:“师尊就是爱说笑,诸位前辈见谅。夏师兄想切磋,自然无有不允,不知怎么个切磋法?” 见她应对有度,掌门大感欣慰,果然,他们主峰的人各个可堪大任,小师叔只是意外。 寒山真君嘟嘟囔囔:“谁开玩笑?我没说笑。” 其他人只当没听见,夏君卓道:“既然是炼丹师,自然以炼丹为重,我听说贵宗有一处可供弟子切磋的擂台,不如我们移步擂台,每人炼制一种最为得意的丹药,请诸位前辈评判,如何?” 到擂台上去比,那可就整个宗门的人都看见了,要是陈轻瑶不慎输了,她在天元宗的地位必定受损,本来寒山真君收她为徒,就有些人嫉妒不甘,到时候恐怕会在暗里做文章。 掌门心觉不妥,但小辈们的比试,他不好插手,只能希望小师叔这位徒弟稳得住局面。 他们来到擂台,立刻就有不少弟子闻风赶来。 “好多大人物,他们是为参加收徒大典来的吧,怎么上擂台了?” “据说飞云宗一位弟子想与陈师叔切磋丹道,喏,就是台上那人。” “我看那人已是筑基初期修为,陈师叔不过炼气八层,如何切磋?” “飞云宗的人果然不怀好意,活该他们万年老二!” 擂台上,陈轻瑶与夏君卓分别坐落于两边,而各类灵药准备齐全,在充当裁判的修士将线香点燃后,两人当即开始动手。 夏君卓说是炼制他们最为得意的丹药,陈轻瑶想了想,没有选择难度最大的,而是炼了回春丹。 这是她炼得最多的一种丹药,也可以说是所有的人阶炼丹师炼得最多的丹药,在一些人看来,甚至毫无技艺可言。 陈轻瑶炼出过不少上品回春丹,最好的成绩,是一炉出丹两颗上品,最近一段时间,她对丹药有了更多的了解,炼制手法上,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再回首来炼回春丹,应该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场下的人只能看见他们的动作,看不到丹炉内的状况,少不得向懂得丹道的人请教。 “我看出陈师叔大约是在炼回春丹,飞云宗那人在炼什么?” “看不明白,这些灵药,似乎都不太常见。” “魏师兄,你能看出来吗?”有人问魏智澜